慕容采風一臉沮喪,連一旁被攪得情緒醞釀多時的涵煙也覺得葉藍依的審美眼光有問題,哪裏有醜了?這一笑明明就好看得緊,像是春風融化了冰雪,讓人隻覺得溫暖,平時繃得過緊的麵部線條這一放鬆,竟似周圍的陽光都亮了幾分,俊美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想不到的是素是冷酷出了名的慕容采風竟真的聽了葉藍依的話,跑到亭邊對著湖水中的倒影一會兒笑,一會兒酷,讓涵煙很難相信眼前這個冒著傻氣的男人真的是慕容采風。

“我覺得挺好的!笑的多燦爛!”慕容采風照了一會兒,笑著坐回到葉藍依身旁,狀似才看到涵煙似的問道:“你覺得呢?”

涵煙突然被問,心中沒有準備,脫口而出,“挺好的,讓人如沐春風!”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此時應是順著葉藍依,或許她一高興自己還有入宮的機會,若是葉藍依因她的話生氣了,怕真就沒戲,便生硬地道:“不過真的好醜!”

慕容采風頓時石化,第一次被人說醜,還是連著被兩個女人說,其中一個還是他一直在乎的,這讓一直很自信自己容貌的他,怎能不受打擊。

葉藍依‘撲哧’一聲笑了,她說慕容采風醜,隻是因連著輸了他幾盤棋,一時氣惱才說的,沒想到涵煙也順著她的話來說,看到慕容采風額上的青筋一道道的蹦起,心裏真是爽。

“其實也沒有很醜,又不會嚇到人!”葉藍依見慕容采風麵部表情僵硬,怕他真會太過傷心,想說些安慰的話,但這話一說出口,慕容采風斜了她一眼,額上的青筋又蹦了幾蹦,“你不用安慰我了!”慕容采風苦笑,自己怎麼就喜歡上這麼一個一根腸子到底的女人呢?

葉藍依便聽話地閉了嘴,反正她也不會安慰人。

等了一會兒,慕容采風見她真的不安慰了,哀怨地瞅了她一眼,才把目光放到涵煙的身上。

“你就是盜了本王府令牌的賊?”慕容采風幹脆冷著臉問,既然葉藍依說他笑起來不好看,那就少笑些的好。

“王府令牌?”涵煙有些懵了,雖然知道被自己拿了東西的男人八成是和慕容采風或是葉藍依有關係,甚至想過那男人可能就是他二人派來的,卻也沒想到那塊玉牌竟會是慕容采風的寧王府出的東西,早知道她說什麼也不會拿出來當了。

“就是你拿去當的玉牌!”葉藍依在一旁好心地提醒,生怕她被嚇得忘記了。

“我知道啊,隻是不知那是寧王府的東西。”涵煙眨著大眼誠實地道,她之前真的隻當那個男人是見色起義,怎麼會想得到他是寧王府的人。

“不管知道與否,你這樣就是盜!何況你還打傷了本府的人,你可知該當何罪?”慕容采風斷喝。

涵煙被他突來的大聲驚得身子一抖,卻還嘴硬道:“這並非涵煙本意,是他對涵煙欲行非禮,涵煙出於無奈才打傷了他,拿走那塊令牌隻是順手,何況涵煙真的不知那是王府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