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自顧自的家夥居然甩下她,真當她不存在啊!她剛要追上前去理論,這時銅鑼聲想起--
“各位、各位,請大家安靜一下聽我說,今天晚上將由我們天香樓的當家花魁上台為大家獻藝。我再說明一下這裏的規矩,想必老主顧是相當清楚了。新客人要聽明白了,前排共二十個座位每個座位100兩,靠後麵的二十個座位每個位子50兩,樓上的雅座每位200兩,如無異議大家可以交錢入座了。”語心拉開嗓子為大家降解著。
或!這種賺錢的方式也太容易些了吧!一個花魁獻藝光靠座位就能賺上近萬兩,如果再來個競標大會什麼的那天香樓不就賺翻了嘛!韓瀲舞暗暗計算著,她倒是挺佩服這個花魁的,雖然沒見過麵但從這個場麵也能知曉她肯定是位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
“喂!韓瀲舞,你再不抬頭又該撞到人了。”
猛然抬頭才發覺自己已在人群當中,抬頭望向聲音來源發現雲冷獄正在二樓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嘴角噙著一抹壞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韓瀲舞白眼瞥了他一眼,穿過人群正要走上樓梯,突然一隻手橫在了她的眼前。
“喂!別擋路好不好?”好不容易她不撞別人了,別人反倒來招惹她。
橫在她身前的手並沒有離開,她不悅的瞪向這個攔路的家夥,企圖以自己淩厲的目光逼退敵人。
目光?這種目光她感受到過,就在方才她躲在二樓的房間中向外看時就是這道灼熱的目光一直的盯著她,難道他就是目光的主人?他外表給人的感覺很冷,似乎不易親近,與俊美柔和的臉龐成極大反差。他似乎故意抿緊下唇,應是給人冷酷無情的感覺,但那雙閃耀著光芒的眼睛出賣了他,真是一個矛盾的男人。好像她認識的這些男人都是這樣,總是喜歡掩藏自己以假麵目示人。
“我知道你,可你為什麼要擋住我的去路呢?你有話要和我說嗎?”韓瀲舞率先開口,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輕易開口的。
“你知道我?”男子很疑惑,不過終於開口了聲音一如她所想象的那樣,冷到骨子裏。
“因為你在看我,我知道那個人是你。”
“是,我是在看你。”他沒有否認,“你。。。很美。”男子此刻的眼神有些迷茫,似乎透過她在看另外一個人。
“謝謝你的讚美!不過,你攔住我應該不是為了這件事。告訴我答案。”她看得出他不是一個那麼無聊喜歡攔陌生女子路的人。
“我要殺你。”男子目光直直的望著她聲音很平靜,平靜到仿佛他此刻正在聊天氣,雲淡風輕。
她有些驚異,明知不會有答案還是不覺問出口,“為什麼?”殺人總該有理由,她不認為有得罪過誰。
“奉命。”
有問有答這倒是不錯,不過。。。說了等於沒說,廢話!
“奉誰的命?”廢話她也要問,人家想要她的命耶,難道還指望她能雲淡風輕的跟他聊天瞎侃嘛!
“不能說。”他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