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行進了將近七天,因為有聖貴妃的助陣大軍士氣高漲,韓瀲舞在短短七天的時間內贏得了全軍上下的心。此刻天候稍晚大軍駐紮在了野外,韓瀲舞正坐在帳中與緋絕擎商討著軍事,忽聞賬外傳來急報一個士兵急匆匆的身影出現在帳外。
“娘娘,卑職急事稟報。”士兵跪在帳外恭敬地朝帳內的人說道。
韓瀲舞與緋絕擎互望一眼緋絕擎立刻會意的收起手中的書信朝韓瀲舞點點頭,韓瀲舞這才放心的叫帳外的人進來。“進來。”
士兵得到許可後立刻跑進帳內跪在韓瀲舞議事的桌前,雙手舉高過頭頂手中捧著一個為拆封的信。韓瀲舞接過他手中的信立刻拆開來看,一邊看信一邊挑高眉峰,合上信她朝士兵揮手示意他退下,然後憂心的看著緋絕擎。“絕擎,你看看這封信。”她將信遞到緋絕擎手中。
緋絕擎接過信閱覽著不禁蹙緊眉頭,“怎麼德妃的父親突然倒戈向邱商?怎麼說皇上也算是他的女婿,他這樣公然跟皇上作對置德妃於何地呢?”
戰爭都是男人挑起的,更是男人野心的象征。為了權利與利益犧牲任何人都是理所應當的,必要時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更何況是自己的女兒與女婿。邱商一個寸土小國公然挑戰堂堂天朝戰國並且屢戰屢勝,一些有野心的國家必然借此機會與邱商聯盟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德妃的父親畢竟是一國之主,而且他的國家不知比邱商大出多少倍。這麼個絕佳的機會換作是她她也不會放過。
“為了名利犧牲個女子算什麼,德妃的父親早已將女兒的生死置之度外了。”韓瀲舞一臉不屑的說著,她討厭被算計被背叛她經曆過這些所以格外憎恨德妃的父親。
“那我們該怎麼辦?”緋絕擎問道。事情牽扯上德妃他做不了主。
“收了他的國家,活捉他回來。”她不是古代人,即使再憎恨一個人也不會做出有為法紀的事,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從小被貫徹到大的思想不會因為換了個時空換了個地點就會有半分改變。
“你打算怎麼處置他?”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絕擎,很晚了你先去睡吧!”除了軍事上的事她不想單獨麵對緋絕擎。
“好,你也早點休息。”緋絕擎神情黯淡的望了她一眼轉身走出帳內,他又何嚐不明白韓瀲舞的心思呢!
夜半,所有人幾乎入睡隻留下數十人在各個帳外巡邏,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從軍中某個帳內走出來,他四下打探了一番確定沒有人看見他後朝旁邊的林子走去。
樹林深處一個身穿黑衣頭戴黑巾的的男子站在一棵樹下好像在等著什麼人。
“於侍衛,我來了。”鬼鬼祟祟的身影來到黑衣人你身邊停下腳步。
“你來了,有沒有什麼新情況?”
“聖貴妃說要滅了臨濟國活捉德妃的父親。”他把韓瀲舞說的收了他的國家誤解成為要滅了他的國家。
“德妃娘娘說的沒錯,不除掉她必有禍患。”黑衣人突然陰狠一笑,他湊近那個人影耳邊悄悄說道:“早個機會盡快除掉她。”
人影點頭,“於侍衛,沒事的話我要趕緊回去了,如果被人發現我怕會壞了德妃娘娘的計劃。”
“好吧!你快回去,隨時與我保持聯係。”黑衣人身形一閃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人影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確定無異樣後又鬼鬼祟祟的朝軍營方向走去。
第二日天微亮,韓瀲舞朦朧起身她揉揉尚未睜開的雙眼朝賬外喊道:“小靈子,小靈子。。。”
“來了,來了。娘娘跟您說了多少次了不要這麼早起床不要這麼早起床,您怎麼就是不聽呢?您顛簸了數日這麼辛苦,幹嘛不多休息一下!”小靈子從帳外跑進來一邊打著衣結一邊皺著眉頭責備著韓瀲舞,他走到床前拿起衣架上的外衣來到韓瀲舞身旁替她披上了。“娘娘早上有些冷,您要多加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