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竹窗照射進房間來,沁冷的寒風吹進屋內吹動著床上的帷帳,冷風透過帷帳吹拂在瀲舞熟睡的嬌軀上,一雙滑嫩勻稱的雙腿伸露在外麵。
“咻啪”突然一個不知名的東西從窗外射進來,獨孤冷獄似乎還在睡夢中手臂往外慵懶一伸手指竟夾住了那個不明物。韓瀲舞趴在獨孤冷獄身上睡眼惺忪的揉著尚未睜開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問:“發生什麼事了?”
獨孤冷獄輕拍著韓瀲舞的背安撫道:“沒事,你在睡會吧!”看著韓瀲舞放心的又沉沉睡去獨孤冷獄將手中的不明物移到眼前,是一隻星形鏢上麵還掛著一張紙條。獨孤冷獄將紙條取下將鏢仍在一旁,打開一看上麵寫著:三日後,溪元鎮不見不散。獨孤冷獄輕笑一聲摟緊韓瀲舞又重回夢中。
時隔半年再回到溪元鎮韓瀲舞不禁感慨萬千,這裏是她和獨孤冷獄成親的地方也是讓她從此陷入痛苦的地方。景物依舊她卻換了種心情,沒有了先前的好奇隻有一幕幕的回憶。
“在想什麼?”獨孤冷獄挽過韓瀲舞的雙肩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韓瀲舞搖搖頭,“沒想什麼,隻是故地重遊勾起了我一些回憶罷了。”
遠處傳來了嘈雜吵鬧的聲音,遠處一望前頭聚集了很多人而且還有人群朝那邊走去。本來沒什麼興致的韓瀲舞也被他們勾起了好奇心,大家圍成一個圈她根本看不到圈內發生了什麼,隻能憑借著嘈雜的吵鬧聲斷定似乎有人再打架。
“相公,不知前麵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去看看好嗎?”
“好,聽你的。”獨孤冷獄倒是無所謂的樣子全憑韓瀲舞高興。
不費勁的獨孤冷獄就帶著韓瀲舞擠進圈內,細看之下才知道是一個惡少再搶一個姑娘,姑娘抵死不從起了爭執。隻聽周圍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大家好像有些憤憤不平。
“這個周大少簡直無法無天了,大白天的就在街上強搶大姑娘,這還有王法嘛!”
“噓。。。小點聲,別讓人聽見。你不知道這周大少他爹是本鎮的知府大人,溪元鎮他爹最大,這周大少仗著有他爹撐腰當然無所顧忌的作威作福了。”
“可不是,前些日子周大少看上個茶樓唱曲的姑娘硬要把人家帶回家給他當妾,人家姑娘不願意最後被逼無奈之下從茶樓上跳下來摔死了。哎!可憐啊!”
越聽韓瀲舞越氣憤,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她挽起袖口義憤填膺的說:“相公,這個周大少簡直可惡透頂了,這事既然被咱們遇上了可就不能不管了。相公,你會幫我吧?”韓瀲舞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獨孤冷獄唰的打開折扇輕搖著,雲淡風輕的笑著,“娘子啊,這事為夫可管不了,為夫一介布衣書生手無縛雞之力,你讓我去也是送死啊!娘子忍心嗎?”
手無縛雞之力?真虧他說的出口,不想幫就不想幫幹嘛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翻了他一眼,韓瀲舞搓搓掌心準備衝出去救人,她步子還沒邁出去獨孤冷獄一把將她帶回禁錮在懷中,“娘子,你還是安分點的好。你這麼迫不及待的加入,很快就會被人家扔出來了。”獨孤冷獄邪笑的看著她。
“放開我啦!我可沒你這麼冷血,我要去救人!如果我不幸回不來了,麻煩幫我收屍。”用她自己的命來威脅他就不信他還能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