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姑娘說的會不會太誇張了一點。她很想反問她妓院這種地方難道也會在乎男女間動作親密嗎?好像這裏才是敗壞風氣的根源吧!看來這位姑娘是忘了她要好心的提醒一下才好,韓瀲舞妖媚的摟著獨孤冷獄的脖子在他耳邊吹氣然後用眼角瞥向秋兒,“姑娘好像忘了這裏是妓院,所謂妓院的含義我想我也不用解釋了吧!我勸姑娘回去多讀幾本書透徹的了解一下敗壞風氣的意思,這敗壞風氣被自己人用在自己的地方說出去隻會遺笑大方。哦對了,這遺笑大方姑娘該懂得它的意思吧!可別讓姑娘誤會成我在笑你很大方,那我可冤枉了。”韓瀲舞一番話下來聽的眾人呆愕不已,她暗自笑著比嘴上功夫她們加起來也鬥不過她。
“咳咳,你們都為在那幹什麼,還不都回來給我站好!”一個身姿綽約的中年女子正從樓上往下走,她柳眉微蹙有些譴責而她的身邊還跟了一個如清水芙蓉般美麗的女子,她一襲白衣勝雪體態妖嬈美麗又有一股清新脫俗的韻味典雅中帶著柔媚。她就是天香樓的頭牌花魁——秋婉兒。
“語心姐?!語心姐我在這裏!我在這裏!”韓瀲舞在獨孤冷獄的懷中不停的揮著手在引起語心的注意。
“娘子,你別再亂自動了小心一會我抱不住你讓你當眾摔在地上,那你豈不是丟臉了。”她這樣拚命的亂動繞是力氣再大的也抱不住她。
“好嘛!”韓瀲舞嘟起嘴心裏埋怨他小氣卻又在同時朝語心揮手,這次她記住了沒再拚命亂晃而是輕輕地揮手喊著:“語心姐,我在這看這邊。”
好熟悉的聲音,語心蹙眉仔細的往人群中一看,“瀲舞?”她趕忙三步並兩步一路小跑的來到韓瀲舞跟前,看到被獨孤冷獄抱著的韓瀲舞不禁關心的問道:“瀲舞,你這是怎麼了?受傷了嗎?傷在哪裏了快告訴語心姐。”韓瀲舞正要說話語心又插話,“還是不要了,你跟我回房我自己看你到底傷哪了我好順便給你上藥。”
“語心姐你別緊張嘛!我沒事了,你附耳過來。”韓瀲舞神神秘秘的把語心拉到她身邊小聲說道:“我已經沒事了,隻不過是從馬上摔下來了不過已經好了,之所以不說就是為了那邊那兩個女人。”韓瀲舞努努嘴示意語心看那邊。
語心了然一笑,看著獨孤冷獄調侃道:“我說獄少,您可真是豔福不淺啊!有個傾國傾城的老婆還嫌不滿足非要搭上什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什麼的,我說你不累啊!”然後又朝瀲舞無奈的搖頭,“瀲舞啊,你真是命苦找了這麼一個相公,不過沒關係語心姐再幫你找個更好的,依你的姿色就算成過親照樣能找個貌比潘安宋玉的。”
“語心,你就饒了我吧!你想看我被醋海淹死是不是?我拜托你離我家娘子越遠越好。”獨孤冷獄一臉無奈,為了與她保持距離他抱著韓瀲舞三兩步就退到一邊。
語心嗬嗬直笑魅光一轉轉向門口站著的沈、柳兩姐妹,“呦!這是打哪來的漂亮姑娘啊?來來來,別站在門口快進來,我這人啊就是見不得美女受罪。春兒、夏兒去搬兩把椅子過來給二位姑娘坐。”
沈蓮兒和柳靈兒尷尬的任由語心拉著她們走,語心的熱情怎麼看來怎麼假隻有韓瀲舞知道她在做什麼。韓瀲舞藏在獨孤冷獄懷中偷笑一不小心卻笑出了聲,語心向她投來警告一瞥韓瀲舞這才捂住嘴不再讓笑聲溢出。獨孤冷獄自是知道她們的把戲他悄聲對韓瀲舞說:“娘子,玩歸玩可別玩得太過火了。”
“怎麼,你心疼了?”韓瀲舞瞪著他問。
“怎麼會,我隻是怕不好對月兄交待畢竟她們是月兄的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