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那封信(1 / 2)

今天的王宇,想宅一下。

是昨天的事實告訴他,一直毫無目的地閑逛,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有嚐試過刻意路過漠村,卻發現一但越過漠橋,便有人製止他繼續前行。而那些莫家孩童看他的眼神,像極了小紅帽看大灰狼。

戒備兩字,溢言於表。這就是李福口中的莫家沒有融入謝鎮,獨居於謝鎮一角。

遠遠望去,即便是那些看似即將傾頹的房屋,都能成為莫家的排麵,往來漠村與謝鎮間的人都會自主到橋後的小房間出示銘牌。不過大多都是熟臉,即便不出示也不會被盤問。

“這已經不是所謂的獨居了,這是片麵的閉關鎖國,出賣勞力。明明有往來,卻不願進行更深程度的交流。”

有人稱呼它為傻,王宇卻認為說他傻的人才是真的傻。一個人,一個家族,可以因為一時的境遇落魄,卻不能丟了自己的骨氣。

有人認為維護了尊嚴,王宇卻認為它傻,因為必然存在更多的共同利益可以令莫家生活得更安逸,為什麼要用勞力這種收獲最小的方式進行。

當然,生活再怎麼落魄,相對於寄人籬下的仆人生活,這種勞力交易不應該讓人學會滿足嗎?

何況這個村子叫做漠村,信仰未丟失,自主也沒有失去。

外麵的世界得不到任何線索、頭緒,王宇無奈,隻能將目標對準李福的住宅。

已經整理好思緒,王宇要找的東西很簡單,一封信。一封李福當初叛逃李鎮時,手中拿著的謝珍珠的絕筆信。

王宇確信,如果沒有那封信,李福絕不可能這麼輕易被謝鎮接納。至少,僅僅是泄露出儒修的修煉方法,是遠遠不夠謝家高層信任他並委以重任的。

先不說謝鎮沒有成為儒修的底蘊,單一個儒修真正取得進行戰鬥的能力,便需要漫長歲月的洗禮。

再者說來,如果李家真的有滅掉謝家的決心,大可以讓李福將儒修功法作為投名狀,趁機侵入謝鎮。以李福的能力,一但能在謝鎮自由活動,取得信息並傳達到李鎮。造成的破壞是無可想象的。

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最致命的攻擊往往是來自內部的。

所以說,謝珍珠留下的那封信尤為重要。它決定了李福在謝鎮的去留,直接決定了李福的命運。

再者說來如果李福真的愛謝珍珠,這封信肯定還藏在他手上。此刻李福出門,意味著那封信就留在住宅。

李福的房間很簡單,這幾天早起洗漱時,都有親眼看到他屋內的擺設:一桌一椅一床一油燈,唯一的貴重物品就是那衣櫃。

“感覺找遍屋子都不用話費一個時辰,”王宇邁出,卻在快要推門進屋時止住身子。

“如果是我,絕然不會將貴重物品,放在他人觸手可及的地方。”先不說這些,進屋本身就是一個大問題,王宇不能夠留下任何痕跡。思定,“不能從門過。”

那就從窗進去

窗戶依舊是開著的,畢竟李福每天早上,都是要從窗口出門洗漱的。而從窗戶往裏看,王宇看不出任何用於辨認是否有人進出的標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