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以後也不敢了,你放心,我們回去以後,你不想讓我們說的事,我們父子一定不說,以後,再也不會欺負你和你娘還有你弟弟妹妹,必定萬事以你們為先。”
看著趙東山一幅誠怕誠恐怕的模樣,趙雲溪還是很震驚的。
因為,以這個大伯父的屎性,就算是被關了這麼久,也不該是會對她一個後輩低聲下氣成這般的人啊。
“隻求你,再也別用蛇來對付我們了,我們真的怕了,放過我們吧。”
趙東山又苦苦求饒。
這一聲出,趙雲溪恍然大悟。
是風煦幹的嗎,他知道,不可能殺了趙東山父子,所以,就想了這麼一個,讓他們以後再也不敢再欺負她的法子。
畢竟,要想折磨一個人,不是真的讓他死,精神折磨那才是最讓人恐懼的。
“知道就好。”
好半響,趙雲溪隻淡淡說了四個字,便出了府牢,不過顯然,風煦走時有所吩咐。
機關報來的縣老爺立馬派了人過來問她關於對趙東山和趙大山二人的處置,趙雲溪想了想,便讓來人回複縣老爺,放他們離開。
又是幾日過去,回到梨家村的趙東山的確是老實起來,沒有關句關於趙雲溪好的壞的傳言出來。
不過,倒是關於四房的傳言傳了來。
說是,四房一家齊齊的移居了,至於去了哪裏竟是誰也不知道。
趙雲溪聽到空上消息的第一感沒就想到了那個清冷卻又帶著一絲溫暖的四伯母,總覺得,她不像是一般人。
而她先前吩咐葉離的去查的事也很快有了結果,沒幾日,一道竹筍烤飯便在白華城興盛而起。
那些被許多村落頭疼不能處理的竹子,全部被趙去溪全部低價收購,再以高價變了花樣售出,生意好到爆,這可是賺了個盆滿體滿。
水雲間的生意也是一日比得一日好。
趙去溪一頭紮進生意裏,看著銀子就樂嗬。
時間走得不快不慢,一晃半年而過。
春日亦要結束。
如今的袁氏已經不是當初的袁氏,早能獨擋一麵的運轉整個酒樓,至於趙二丫和趙二丁,也是長進頗多,下得學生,那一手的算盤與過目不忘也是叫人吃驚。
“姐姐,這是京中的來信,我下學時碰到了張大叔,他讓我帶給你的。”
此時,趙二丫一下學,便將一封信遞給趙雲溪。
趙雲溪急急打開,月牙已經進宮半年了,之前境況一直是不算好不算差,至今未見到皇上,每日如履薄冰的。
然而,趙雲溪看著信中內容時,一雙星眸鄧然一縮。
“雲溪,以後我們不要再來往了。”
隻一句簡簡單單的話,連落款都沒有,而字跡匆忙繚亂,可見月牙寫這字時有多著急。
趙雲溪緊了緊手,既然那這封信是給她的,那張老二必是沒看過,而他還叫趙二丫正常給她送得信來,那說明,他們並不知這情況的。
正在此時,門外,九兒求見。
趙雲溪緊了緊手,一張雪白如玉的小臉上帶著凝定之色。
“雲溪姑娘,你可記得當初答應過桂姐的事?”
九兒柔著聲問。
沒有前鋪後墊,而這一句,直叫趙雲溪心頭一縮,“桂姐她……”
“是的。”九兒點了點頭。
趙雲溪歎了口氣。
看來,桂姐已經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