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她們如何相處,誰才是他們趙家真正的兒媳婦,那需要她們自己解決,隻要別讓他看到或聽到哨煙聲。

隻是何田田不知道,這唯一還讓她順眼的公公是這種思想,在他眼裏,自己隻是一個保姆級別的人。

好不空易忙完所有活,何田田回到房間,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任眼淚橫流,“媽媽,我快堅持不下去了。”

擦幹眼淚,緩緩坐起身,一陣反胃暈眩。又是一整天,沒吃點東西。

何田田從抽屈裏拿出一塊幹麵包,放在嘴裏慢慢咀嚼著,再慢慢吞咽,眼睛沒有焦距的注視牆壁。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重複著這個動作,直到一塊麵包吃完。

從自何田田手受傷後,趙新明便不常回家吃飯了,當然,林天愛肯定會和趙新明在一起。

何田田希望天天如此,因為這樣她就會輕鬆很多,可以有時間去看望母親。

何田田從醫院出來,已經是深夜。為了省錢,何田田並沒有打車。

走著走著,才發現她好像有點迷失方向,本身就有點路癡的她,在晚上更分不清東南西北。何田田仔細的看著路邊的路標,根本就沒注意後麵兩個跟蹤多時的人。

何田田照著標識,急速的走著,嘴巴突然被人捂住,“救命啊,救命!”何田田心中大驚,拚命的掙紮著,大腦卻不授控製的慢慢失去意識。

“快,拿袋子。”阿虎吩咐著綠毛小弟,一陣燈光閃過,兩個男人一陣驚慌,七手八腳的用麻袋把何田田罩起來,就往車上抬。

嚴肅緩緩的開著車,車廂裏飄蕩著馬修連恩的ihaveadream。如星的黑眸微微一眯,如盯著獵物的狼。外麵的一切收盡他的眼中。

“放下!”一個低沉中帶著威嚴的聲音從他們背後傳來,阿虎被突如期來的狀況震驚住,他怎麼沒聽到有人接近的聲音呢?

“最好不要多管閑事!”阿虎撐著膽子恐嚇著,當他看到嚴肅的那一刻,膽子就被嚇掉一半,近一米九的身高,雖然穿著西服,那寬大的胸肌,也能看出絕非軟弱之輩。

“你找死!”那個小弟不知天高地厚上前就要打嚴肅,豈料還沒靠身,就被他一拳打在臉上,可見那速度快、準、狠,瞬間聽見鼻梁骨斷裂的聲音,綠毛捂著鼻子鬼哭狼嚎起來。

黑亮的眸子冷冽懾人,阿虎本能的打個冷顫。

嚴肅把骨節分明的手握在阿虎的臂膀上,“你好像沒聽懂我的話。”聲音淡淡,聽不出憤怒。而阿虎卻已疼的咬牙切齒。

“你是想胳膊斷掉後進公安局,還是自己進公安局。”如同談論天氣一樣,尋問著阿虎。

“我,我們自己去。”說完,阿虎拉著隻能目瞪口呆任鮮血直流的綠毛小弟,跳上麵包車就快速逃離。

嚴肅蹲下來,慢斯條理的解開麻袋,露出一張女孩的臉來,不禁驚住,“怎麼是她?”

趙新明在臥室心煩氣燥的在臥室踱著步子,看著時間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她竟然到現在還沒回來。”

“說不定田田到哪個朋友家借宿了。”林天愛看著煩燥的趙新明,有意無意的說著。

“你和我一樣清楚,她哪有什麼朋友。”趙新明不耐煩的打斷。此刻,他才感到有點心慌,她能去哪裏。

暗紅的壁燈下,林天愛媚眼如絲,嘴角浮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哼,她此刻正被一群男人享用著,我要讓她一無所有,身敗名裂。”

陽光照在她的臉上,何田田昏昏沉沉醒了過來,撫著發暈的頭,努力回複著大腦。

記憶裏自己好像被人迷暈的,清醒過來的何田田看見自己的並沒有被捆綁,而且也沒有人看守著她。

何田田從柔軟的大床上爬起來,環視著周圍的情況。是一間黑白格調的純男性化的臥室。裝飾的不隻是一點點的奢侈。

整個房間都鋪滿了純白色的厚厚的毛絨絨的地毯。獨立的洗手間,浴室,就連衣櫃都是一間獨立的屋子。

何田田翻弄著裏麵各種各樣價值不菲的男式衣服,鞋帽等。心中鄙視起來,一個大男人的這麼臭美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