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話說得多曖昧。隻是田田不為所動,她也是從風花雪月中走過來的,經曆了婚姻,經曆了背叛,這種似真是假的話根本無須放在心裏,何況是嚴肅這樣的男人。
結果書房和臥室堪查了好幾遍都沒找到,沒想到在這裏。
盒子上有一隻小鎖,卻沒有關上,田田轉動鎖墜,輕輕把盒子打開,然而裏麵卻隻放著一個相框。
相片中男的俊美,女得靚麗,男孩看女孩的眼神充滿溺愛和憐惜。
“原來他也可以這麼溫柔。”田田看著相框出神。
嚴家的辦事速度不是一般的快。一大早嚴慎如就親自來催促,簡單的整理之後就搬離了這被嚴奶奶稱之兔子不拉屎鳥不生蛋的豪華別墅區。
新家是熟悉的,田田再次踏入這裏,仿若還是昨天。
因為是冬天,諾大的花園已被玻璃罩住,田田不由自主的走進玻璃房裏。站在這萬紫千紅的花海中仿若進入夢境,地麵的水份隨著玻璃房內氣溫的升高變成水蒸氣飄浮在半空,各種奇花異草在這水霧氤氳中美侖美幻得不切實際。
一座小巧精致的秋千巧立其中,田田夢幻的坐在秋千上,房外冬日的陽光暖照,光線灑在玻璃花房上在水蒸氣作用下折射出七彩光芒,各種花香味夾雜在一起濃濃的把她包裹起來,田田薰薰欲睡。
玻璃房外,幾個傭人進進出出。
時間過得真快,去年此時的她,還生活在自以為幸福的婚姻中,卻意外闖了進來,一不小心踩壞了幾珠花草,那個如王子一樣的嚴肅竟以天價賠償要挾她。在等待丈夫的援救無果,像一個出軌的女人懷著忐忑的心情和悲壯的姿態假扮他女朋友,隻是沒想到自己會再一次踏進這裏。
迷糊中熱熱粘粘的東西騷擾著她的麵額,田田懶懶睜開眼睛,四周的花海,乍然以為自己變成花仙子,然而眼前的龐然大物讓她肅然驚醒,從秋千上驚跳起來一屁股坐在花叢中。
怎麼這隻大狗還在啊,田田嚇得牙齒打顫顫,這可不是一個友好的家夥。
“撲騰”克比如小牛般的身軀也跟著仆也下來,巨大的腦袋擱在前爪上,烏溜溜的大眼好整以暇的凝視著田田。
何田田捂著摔疼的屁股動也不敢動。就這樣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
相比田田的僵硬,克比卻自在的多,不時的用它黑漆漆的鼻子嬉戲著身旁的花兒,欣賞完後幹脆了一口吞掉。
田田看得目瞪口呆,原來這家夥是隻食草動物。
克比比好像吃了上癮,一口一朵的咬下來。
克比每吃一朵,田田就小聲的數著,“二千,四千,六千,八千……”周圍的花都它虐待的差不多了,田田想這哪是食草動物,分明是采花大盜。
“你準備在這兒呆到什麼時候,不想吃飯了嗎?”聲音從頭頂傳來。嚴肅將雙手插在口袋裏,上身一件v領毛衫,兩條線條分明鎖骨筆直的沒入肩膀兩側,下身是條絨休閑褲,一個男人把條絨褲子穿得這麼灑脫帥氣真著實不易,陽光灑在他光潔的額頭上,星眸俊顏。
田田看著站在繁花叢中的嚴肅,心想一個男人沒事長這麼漂亮幹嘛,周圍的花兒都要為他傾倒。
嚴肅一把將呆愣的田田從地上撈起來,眉頭緊蹙,不悅道,“你知不知道,這裏麵濕氣有多重,你這樣坐在地上會感冒的。”
克比看到嚴肅,放下可憐的花兒朝主人奔仆過來。嚴肅微笑著拍拍它的腦袋,溫柔的說,“克比吃飯了。”說著帶著克比走了出去。
田田拍拍身上的土,鬱悶的摸摸鼻子跟在後麵。看著地上被克比催殘的花兒,心情又大好起來,他這下損失可大了,田田幸災樂禍的想。
吃過午飯,田田便到二樓自己的新臥室,簡單清新的裝飾,清一色的紫色調。淡紫的床,鋪著紫色碎花被辱,粉紫的窗簾,連牆壁都是若隱若現的淺紫,田田刹是喜歡,一頭仆倒在床上,連翻了幾個滾,暖暖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