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招來服務員,給田田要了酸奶。對田田說,“他們幾個跟你開玩笑,不用理他們。”
“哇,我們的小田田來了!”這時吼歌的那位突然蹦到田田跟前。
田田對突然蹦到她眼前的人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方哲。終於看到一個熟人,田田神經不由放鬆。
“小甜甜?布蘭妮?”眾人嘻笑。“阿哲,你咋也認識這位小甜甜的?”
“切,沒文化!人家的名字是取於漢樂府裏,江南可采蓮,采蓮何田田的何田田。”方哲翻個白眼,顯擺道。
坐在沙發上的女孩走過來,緊身皮衣皮褲,長腿一跨坐到方哲跟前。“我們的阿哲什麼時候也咬文嚼字了?”
方哲一本正經的說,“我一直很有文化。”
眾人又一通哄笑抓著他灌酒。
方哲求饒,“該罰的不是我啊,應該罰阿肅,他來晚了不說,帶個妞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
眾人馬上起哄,“阿肅介紹下吧,哪兒認識的?”
嚴肅抿了口酒,不緊不慢道,“阿哲不是剛才都介紹完了嘛。”
眾人不樂意了,嚴肅不說,便從方哲身上套。方哲跳起來大嚷,“我說你們這幫人從小到大不敢欺負阿肅,就欺負我。”
“你不說,我們今天就把你灌倒在這裏。”阿楣威脅道,眾人立馬上前架住他,作勢往他嘴裏灌酒。
“靠,陳姝楣你比爺們還狠……咳咳。”方哲還沒罵完就被人灌了一杯烈酒嗆得他直咳嗦。
“你們這幫重色輕友的家夥。”方哲狠狠道。
“阿哲我看你還是快說吧,阿楣從小就是大姐大,除了阿肅我們誰不怕她。”程大少調侃道,他們無非是想從阿哲口中聽到點勁爆的消息。
將近一年嚴肅沒有參加兄弟的聚會了,今晚一來竟帶著一個小紅帽,與他以往相交的身材相貌氣質出眾的女孩大相徑庭,即使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也讓他們不得不好奇。
田田不解他們為什麼對自己這麼感興趣,看到方哲被人欺淩,嚴肅坐勢不管,感到很慚愧,她哪知道他們一向都是這樣胡鬧慣了,覺得事因她而起,便站起來,“我叫何田田,初次見麵請大家多多關照。”
眾人本來正在哄鬧著方哲,突然聽到田田清清脆的自我介紹,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隻愣愣的看著她。
剛才田田坐在嚴肅身邊,大家都沒敢仔細看,現在田田主動站起來跟他們正麵打招呼,他們雙眼立馬如x攝光機般將田田從頭到腳透視個遍。隻見她那兩隻黑溜溜的眼珠骨碌碌的轉,看著他們的目光透著膽怯,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再仔細看看這小姑娘長得還真有點像兔子,皮膚白白的吹彈即破,兩彎淡淡的眉毛下麵是雙靈動調皮的圓眼睛,小小的鼻尖下麵是粉嘟嘟的嘴,雖稱不上漂亮,但細看起來還是很可愛的。看來這嚴肅真的換口味了。
“哈哈哈,你真可愛。”陳姝楣看田田認真地可愛樣子來了興致,拉著田田手,坐到沙發上。“我叫陳姝楣,你可以叫我阿楣。”
田田羨慕的看著陳姝楣,利落的短發,濃眉大眼,挺鼻,棱口。並不是很很美,卻有一種英氣,配上緊身的皮衣黑褲,更顯得英姿颯爽。
“你長得真帥氣,跟你的名字一點都不一樣。”田田由衷的誇讚。
豈料剛說完引來他們一陣哄笑。田田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必定女孩子不能用帥字形容。
陳姝楣卻很高興,“真的嗎?我也不喜歡我的名字,太女性化了。老爸給取得沒得改。”
陳姝楣看到田田不像那些作勢的女孩,還是忍不住問道,“你跟阿肅怎麼認識的?”要知道沒有關係的女人嚴向來不帶,能跟在他身旁的女人都是她的情人,隻是這些情人也分三六九等。
眾人都伸長了耳朵。
田田想了想,避輕就重的認真的說,“他是我老板。”
眾人唏噓,“阿肅,你什麼時候吃起窩邊草!”阿捷問。
方哲一臉賊相的走過來,“田田小姑娘,撒謊可不是好孩子噢。你應該實話實說,阿肅是怎麼費盡心機的把你從大馬路上劫持走,然後為了逃避情敵的追蹤,把你從a市帶到香港給你徹底洗腦後,才把你帶回來;為了讓你寸步不離的在他身旁,把你強行按排到他的公司上班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