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位?”電話那邊是一個優雅淡然的女音。
“姑姑是我,天愛。”林天愛嬌嗲道。
“天愛?這麼晚了你打電話有事嗎?”林風華的聲音有些客氣的陌生。
對於林風華的冷漠,林天愛早已習以為常,依然甜甜的說,“我想找個時間和姑姑出來聊聊。”
“聊聊?聊什麼呀,你現在在哪兒?你爸住院了,怎麼沒見著你去看你爸啊。”林風華冷淡的說。
“我爸住院了?什麼時候?”林天愛驚詫。
“敢情你還不知道啊,唉,真是白養大了你!”林風華更是不滿。
林天愛思忖父親住院可能與自己有關,心虛的說,“姑媽,我爸沒事吧?”
“有沒有事你自己不會去看啊。”林風華沒好氣的說。
林天愛幽幽的說,“我前兩天惹我爸生氣了,我怕他見著我會更生氣。”
林風華冷哼一聲,“原來是你氣的啊。你找我出去到底什麼事?”
“姑媽,我們還是見麵聊吧。”林天愛說。
放下電話,林天愛嘴角浮一上絲冷笑,何田田你這個小三的女兒,憑什麼跟我搶男人又跟我搶爸爸,我一定不會讓你得逞的。
嚴式酒店附屬的咖啡館裏,裝修典雅時尚,無處不散發著奢華的氣息。每個坐位都巧奪心思布置成相對隱秘的空間,這無疑是商業人士談生意的理想場地。
林天愛愜意的坐在皮椅內。抿著醇香的咖啡,靜靜的聽著音樂,享受著頂級的服務。看著外麵來來往往匆忙的人流,讓她有一種能操控一切的安全感。她林天愛有著比一般人高的占有欲和控製欲。
她認為這種高級生活隻有她這樣身份的大小姐才配擁有,何田田這種女人連給她提鞋都不配,讓她過這種生活,幾天那還不被燒死。
不過她已調查到何田田那賤女人就住在嚴肅的私人別墅裏,想必過得也是相當滋潤。想到這,林天愛精致的臉上一片陰鬱。
“嚴太太您好。”服務員禮貌問候。“林小姐在這邊等您,請跟我來。”
林風華放下包,優雅的坐下,淡然的對林天愛說,“你還真會找地方。”
“表哥的這家咖啡館裏的咖啡頂級的好,姑媽想喝什麼,我請客。”林天愛淺笑,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藍山吧。”林風華對服務員說。
待服務員走後,林風華目光銳利的看向林天愛,“我自家的東西,哪有讓你請的道理,還是我請你吧。”
“說的也是,那我就不可氣了。”林天愛故作嬌嗔道。
咖啡上來,林風華優雅的抿了一口咖啡淡然道,“說吧,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哎喲姑媽,侄女約您出來喝喝咖啡還不行嗎?”林天愛嗲嗲的說。
“別跟我來這一套,我們姑侄還沒熟到一起出來喝咖啡的程度吧。”林風華冷淡的說。
“姑姑。”天愛嬌嗔,“我怎麼說都是您侄女啊,你幹嘛對我這麼冷淡啊。”
林風華沒有說話,這個侄女她實在是喜歡不上來。
林天愛悄眼打量著林風華的神色,“姑媽還在為我小時候的事生氣呢?我那時小,不懂事,童言無忌,你何必與那時的我一般見識呢。”
“童言無忌?”林風華冷笑,“你那時青春期都快過了吧。”
林天愛自不然的訕訕笑了一下。“哪有啊,姑媽真會說笑。”
那是十年前林風華與嚴立鵬在美國自立門戶,剛穩住腳便遇到金融風暴,眼看辛苦創下的公司支撐不下去了,而嚴老太太拒絕相助,林風華向弟弟林正書電郵求助,卻遲遲沒有回信,打電話尋問,得知林正書並沒有收到她的信件。
為了防止再出意外,林風華便從美國飛回來,到林正書家拿錢,沒料到卻受以林天愛的阻攬。
那時隻有十幾歲的林天愛已經出落的相當美麗動人,明媚的大眼卻閃著與年齡不相符的勢力,她將林正書開的支票撕的粉碎,厭惡的對林風華說,“我爸的錢是要留著給我治病的,沒有多餘的錢給你!”
“天愛你的病不是治好了嘛!”林正書喝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