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被人窺見,田田有些惱怒,“你大半夜的還留在我房間做什麼!”
“我隻不過幫劉嫂搭把手,給你擦了擦臉,卻被你拉著不放,你以為我願意啊。要是被表哥知道還不活剝了我?”展池亦是沒好氣的說。
“原來是這樣啊。”田田的聲音又低了下去。
“不然你以為能怎樣?”展池惡劣的說,“真奇怪表哥竟能對一個穿兒童睡衣的女人有性趣。”
何田田徹底承認這斯決對是嚴肅的兄弟,毒舌的工夫如出一轍。因為嚴肅曾經也對她說過,瞅見她那一堆熊啊貓的,就一點欲望都沒有了。
“好了,我要下樓晨練了,你要不要一起?”展池問她。
晨練?田田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鬧鍾,竟然才六點。這麼美好的時光竟然不睡覺,於是田田又重新回到床上,倒頭就睡。
展池的嘴合了又張,差不多能塞進去一個雞蛋,確定何田田的確已呼呼大睡,摸了摸有些暈弦的腦袋,啞然的走了出去。
田田再次醒來後已經是八點多,匆忙洗把臉,因為宿酒未消,頭還有些暈,鏡子裏的臉色有點發青,兩個大黑眼圈,嚇得田田暗自發誓,下回再也不喝酒了。
一陣手忙腳亂後奔下樓梯。劉嫂早有準備的將便當三明治和一盒牛奶塞進她的包裏,囑咐道,“車上再吃。”
剛出別墅田田就撒丫子跑起來,隻是鞋跟有些高,裙子有些窄,完全發揮不了她在大學跑道上的水平。
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嘎得停在她麵前,田田差點刹不住閘的一頭撞上去。
車窗滑下,展池微笑的朝她招招手,“上車。”
本來怒瞪的大眼很快又變成眉眼彎彎,田田利索得爬上車,在副駕駛上坐好。
“你怎麼也走得這麼晚啊?不會跟我一樣睡過頭了吧?”田田問。
展池嘴角抽了抽,“我是在等你好不好。”
田田坐定不再說話,有免費的車坐當然高興,管他是不是真的等她。然後從包裏掏出三明治就著牛奶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見田田吃得如此香甜,展池條件反射的咽了口口水,瞅著田田手中那個大號三明治,巴結道,“我說田田小嫂子,你看我都特意等你上班,你的早餐可否分我一半。”
他的稱呼雖然有些奇怪,不過田田還是欣然的將三明治掰成兩半,然後將大一點那塊遞到他手中。展池接過三口兩口的吞下肚子,差點噎個半死。
“你幹嘛吃得這麼猛啊?”田田連忙將牛奶給他。
展池噎得直瞪眼,半晌才理順了氣,哀怨的說,“還不是你!晚昨我還沒吃飯就被你吐了一身,哪還有胃口吃。今早又坐在車裏等你,結果睡著了。”
田田吃著早餐,雖然心裏疑問展池為何等她上班,卻沒有問出口。
展池從國外回來後便在嚴氏上班,但田田卻很少能見到他。想必是被嚴肅派到各分公司熟悉業務了。
車子到達公司門口,田田下了車。剛走進大廳,隱約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田田以為是展池,轉過頭,他的車子早已不在。眼看上班時間馬上到了,田田也沒再多想急速的走進電梯。
田田已在秘書部任職一年多,不大不小的職位,與嚴肅的關係一直是嚴氏最神秘的八卦,由於嚴肅的震攝,嚴式員工即使好奇也敢再大張旗鼓的傳播。
倒是田田自得其樂,對八卦充耳不聞,對工作但求無過不求有功,而且總是掛著笑的好脾氣樣子,所以這一年多來,除了那些覬覦嚴肅善妒的女孩,田田跟大多數同事的關係已處得比較好。大家也漸漸不再八卦她的背景。
有幾個會看火候的,對田田更是討好奉承有加。
田田來到辦公室,照列的刷卡,開電腦,緊張的工作,報表,數據,電話,會議,午休,與胡小安八卦,再打著嗬欠上工,除了今天陪新上任的執行總監展池視查總公司一圈以外,一切都平凡的沒有任何值得提及的地方。
轉眼就到下班打卡的時間,辦公室裏氣流波動,又開始臨別前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