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第一次教訓的可好學乖,走出宿舍,來到學校遺棄廢地,黏糊的紅泥巴沾滿可好鞋子,可好舉高手電筒四處照,那小草茂盛,可好心想去那擦下鞋上的泥好啦!
風聲鶴唳,可好趴赴在地,關掉手機手電筒,廢地空地處五六個人圍著個人拳腳相加,那人的哀叫破破碎碎。
等待了二十多分種的可好咬牙切齒的罵娘:“草,******,打塊餅都打成餃子皮啦!他們怎麼還在打,當那人是銅牆鐵壁,練鐵砂掌呢!”
“嗚嗚嗚~。”學校廢地半夜經常鬧鬼,沒人敢去,過路寧可繞道三圈,也不想接近廢地,四年前這裏已經被校方圈為禁區,苟白刃絕望的不在掙紮嚷嚷。
“喂,你們打夠沒,實在不行給人家一個痛快也行,這樣打他,你們也不嫌手痛嗎?”浪費夠時間的可好決定速戰速決,大晚上自己還陪他們浪費寶貴的睡美容覺時間,活像白癡。
苟白刃聽到天籟之音的在心裏禱告,感謝上帝保佑,可好豎著手撞擊玉碎,虹刃橫向如平靜湖麵蕩開的一圈波紋,平整的切斷毆打者,地下抱著頭的苟白刃傻愣住,看到平滑濺起幾滴血在臉上的人頭,驚嚇的大嚷,手撐著不停蹬著腳後體:“嗚嗚嗚。”
“你是個啞巴。”遠處的可好集中手電筒光照在苟白刃臉上,奪目的光刺的苟白刃睜不開,可好偏過手電筒,走近一看,麵色白皙,該是長年不見陽光照射,頭發留到齊肩,發質倒是柔順,臉蛋像一個人,還是個熟悉的不能再熟的人,倘若男生的表情冷酷些,眼睛深邃,齊肩的頭發微卷,此刻不是衣衫襤褸,身體不散發出刺鼻氣喂,臉蛋不較於現在這樣稚嫩,帶上成熟男人的獨特魅力,那麼可好就能叫出這個人——流荊。
女生穿著白色的蝙蝠衫毛衣,下麵的黑色緊身褲紮進毛衣前端,披肩的頭發左邊紮著個俏皮的辮角,白裏透紅的肌膚能掐出水,讓人恨不得捏上兩把,這簡直美的不真實,不會是……,苟白刃在短短幾秒大量中思緒萬千,百轉千回,苟白刃自認倒黴,希望死的時候盡量不會太痛苦。
“你幹嘛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難不成你以為我會劫你色?嗬嗬,拜托,我不像是缺男人的中年歐巴桑吧?”蹲下左看右看,側看下看,他該不會……流荊轉世?可好撇嘴。
苟白刃兩頰醞釀著一抹酡紅,不好意思的打手勢,手勢太快,可好根本看不懂他在比劃什麼鬼?
“別比劃了,我看不懂,你家在哪?我送你走。”他看到他不該看的東西,雖然是個啞巴,但隻有死人才不會泄露出秘密,可好可不想百密一疏,任何可能都要杜絕。
美女鬼要送自己回家,幸福來的太快,苟白刃一個勁點頭,天真的以為在外麵,美女鬼會不好意思對他下手。
走在鄉野田間,手機手電筒的亮照的前方亮堂堂,突然手機沒電警報,還有百分之十,可好才懊惱的想到自己一天沒給手機充電,叫前麵的苟白刃:“你家還有多遠?”可好看四周隻有幾戶農家,現在下手也不錯,再拖到地裏埋掉,短時間應該不會有人發現。
罪惡的魔掌已經伸向苟白刃,喜滋滋的苟白刃還在想自己同聶小倩和寧采臣一樣,來段人鬼情未了。
嗯?正巧手機關機,黑暗中用力大的要掐斷她的手的家夥遏製住可好伸向苟白刃的手:“你想殺他?”
孤城?是孤城的聲音,冷漠中帶著不想多說廢話的簡單,氣勢壓迫的你透不過氣。
“說話。”憨厚的苟白刃怎會招來殺身之禍,孤城不解,好在苟白刃對他有救命之恩,救他一命,以恩抵恩,也就互不相欠。
手腕上的大手力氣增加了一倍不止,不是老娘骨頭硬,早碎成骨頭粉,說話!說你妹,一說不就露餡。
往前自顧自走的苟白刃發現路看不見,女鬼變出的亮呢?咦?轉頭看黑漆漆的樹影蹲在田坎,哪有女鬼身影:“嗚嗚~。”嚷叫一句發現自己不能說話。
手中的手腕芊細,自己的力道早該捏粉碎她的手骨,偏偏她還有力在自己手中反力掙紮,孤城敏銳的在黑暗中迫切要看清對方,她不說話又為何意?熟悉?不敢說?蹙額,左手抬起,黑影頭躲閃,孤城狠準摟過脖子,按進胸膛,纖指撫上其麵龐,繼而捏住其下頷:“還要不做聲到何時。”淡淡的,倒不像剛才,冷漠的不像人,話語不摻半點感情。
既然被他猜穿,再裝也沒意思:“鬆開,唔~。”薄荷味道充斥口腔,說不清,道不明,回過神,可好拒絕往外趕口裏的“小魚”,趕他出“陣地”,孤城按住可好後腦勺,死死的圈住她,鼻息急促,貼的緊密的呼吸不到空氣。
“呼~呼~原來能呼吸是件幸福的事。”頭暈乎乎,倒在孤城懷裏,可好大口呼吸的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