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被牙咬著也是很疼的,阿九掏出把糯米抹在屍頭眼睛上,扯下頭踢飛到遠處。
對付僵屍,怎麼可能不帶糯米?
道士都是糯米不離身的。
阿九望向周圍尋找文秀,早已經和旱魃的屍身一起消失的無影無蹤,阿九整張臉凍得青中紫,焦急的尋找文秀,突然間望見前麵有個白影,這時阿九腦子都已經被凍糊塗了,飛快的撲過來吻住前麵的白衣女子。
冰冰的,涼涼的,不對,文秀雙唇是溫熱的。
唇分,阿九看清楚麵前的白衣女子,這不是,鍾妹。
鍾妹的神情比文秀更誇張,似乎是被定住一樣,目光呆滯,不知道在想什麼,又也許什麼都沒想。
等了兩三分鍾,鍾妹還沒回過神來,阿九不由得擔心起來,這一下該不會把人家親的魂飛魄散了吧?
“你們在幹什麼?”
“啊、哥哥。”鍾妹總算是回過神來了。
阿九看向鍾馗,現狀元郎整身行頭都變了,打扮得越來越相蘭若寺裏的大胡子了。
這時文秀也已趕了過來,方才旱魃屍身逃走,文秀前往追趕,卻不知為何,旱魃屍身又突然倒在地下不動,文秀便趁機將旱魃屍身消滅,一問之下,才得知旱魃的頭剛才已經被鍾馗用子午針轟殺。
“棺材菌呢?”文秀突然想起來。
“吐了,剛才我找不到你,又凍得受不了,這都是意,節哀順變吧。”
“什麼,吐了?”文秀神色立即變的黯然。
“棺材菌在我這兒。”鍾妹突然開口。
“在你這兒?“文秀有些不解。
“在你那兒?”鍾馗也同樣不解。
“嗯,在我嘴裏,剛才……”到這兒鍾妹低著頭不出話來。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已經猜出生了什麼事兒,鍾馗臉色陰晴不定眉頭緊鎖,文秀更是表情複雜的望著阿九。
阿九率先開口道:“既然旱魃已經除掉,我們也該告辭了,請把棺材菌還給我們吧。”
“噢。”鍾妹呆滯的點下頭,貌似還沒回過神兒來。
六目相對,又愣了半。
“誰,誰來?”阿九看向文秀詢問道。
“你沒看見人家的視線一直都沒離開過你嗎?”
“噢。”阿九撲過來取回棺材菌,拽住文秀的胳膊就跑。
陰風陣陣襲過,月光又再次灑了下來,寂靜無人的亂葬崗隻留下已經徹底楞住了的兩兄妹。
“你這個壞蛋,假裝好人,處心積慮占人家便宜。”
“嗚嗚嗚。”阿九含著嘴裏棺材菌無法分辨,又把頭往文秀嘴唇上貼。
文秀推開阿九的腦袋,冷起臉道:“這才多大一會兒,總之我沒數到一百你不準靠過來。”
“一。”
“二。”
“三。”
“嗚。”阿九不管不顧,抱住文秀便又吻了下來。
“嗚嗚嗚嗚嗚嗚。”
“我又不是將臣,你幹嘛不停的追殺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