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披風一遮將兩個陰差罩在底下,問那囚犯道:“你叫什麼名字?”
“草民名叫席方平。”
“有何冤屈?”
“為父伸冤。”
“明白了,有本真君在此,一定會為你討一個公道。”
溜達的差不多,阿九手提神鋒領著一條狗回到客棧,房間裏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美味佳肴,正冒著熱氣,哮犬嗅到香氣饞的叫喚個不停,阿九此時正是用狗之際,自然不能冷落了這條老狗。
吩咐掌櫃的有什麼剩飯剩菜全都拿出來給這條狗另備一桌,有酒也拿一點兒,再煮上一鍋油。
該囑咐的都囑咐完,阿九文秀在屋子裏一起吃完了這不隻是第幾頓的晚餐,酒足飯飽,是壯哉的時候了。
“風蕭蕭兮易水寒,出。”
阿九是五世奇人,又學過靈寶玉鑒,能自由來往於陰陽兩界,而文秀驅魔龍族當代傳人,也有過陰的本領。
哮犬是神獸,通靈性,也一起下到陰間。
陰風陣陣,鬼哭狼嚎,陽間人見不到鬼,陰間鬼見不到人。
下到地府,兩個陰差正押送一個白衣女子路過,阿九文秀定睛看時,這不是玉殘花嗎?
這女人被捉住不知道會是個什麼待遇。
這時、阿九神色忽然一變,有幾分戲虐的道:“阿秀、你先在這裏等著,我有些事情需要先處理。”
號牢房之內,玉殘花正靜靜的等待著宣判。
這時,一個鬼差頭目走進來,高聲唱道:“那個是新配到鬼魂?”
獄卒指著玉殘花道:“這個便是。”
那鬼差便罵道:“你這個萬人騎的賤人,倚仗誰的勢,要不送常例錢來與我?”
玉殘花冷聲道:“又不是在家,那裏有肉喂狗。”
那鬼差大怒,喝罵:“賤人!安敢如此無禮,顛倒我哉!那兜馱的,與我背起來!且打這廝一百訊棍!”
玉殘花道:“你要打我,我得何罪?”
那鬼差大喝道:“你這賤人,是我手裏行貨!輕咳嗽便是罪過!”
玉殘花道:“便尋我失,也不到得該死。”
那鬼差怒道:“你不該死!我要結果你也不難,隻似打殺一個蒼蠅!”
這鬼差見刮不出錢來,氣哼哼留下句狠話:“賤人,你這輩子都別想生。”
阿九在外麵看的真切,這鬼差不是別人,正是鬼判崔鈺的親信,神行太保戴宗。
戴宗剛走,阿九便又走了進來。
“是你?”玉殘花睜圓一對美眸。
阿九戲虐的笑了一下道:“是我,也不是我,別緊張,我是來幫你的。”
鬼判崔鈺,日理萬機,正在處理陰間一個又一個的案子。
“蘇州人唐伯虎,謀財害命殺人如麻,本判官判你下四層鐵磨地獄,就是讓你在拿個鐵磨底下,把你磨成了粉,還永遠疼還永不得生。”
“山西人王振,你這個采花賊,侮辱婦孺,傷風敗俗,本判官判你下第九層,鑊湯獄,泡黃湯。”
“太平山趙無邪,殺父逆子呀,本判官判你下第十二層,鐵鋸地獄,就是拿個大鋸子把你鋸成兩半兒,兩邊兒都疼,永遠疼而不得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