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婢,竟然敢勾引駙馬,敢傷本郡主,你是不想活了?”朝陽郡主氣急敗壞的瞪著楊柳,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女人揉碎。
“啪——”又是一巴掌。
“本郡主的人你也敢動?若不是你勾引駙馬在先,他又怎麼被你勾了去!”
“啪!”
“啪!”
一個又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楊柳臉上,她的臉已經開始浮腫,嘴角滲出鮮血。
朝陽郡主依然不解氣,還在不斷的抽打耳光。
…………
柴天國接到消息匆匆從將軍府趕到別院的時候朝陽郡主已經帶著楊柳離開。
別院的丫鬟們一個個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等待著柴天國的責罰。
柴天國從丫鬟們得知楊柳的遭遇麵色一冷,後立刻向郡主府趕去。
柴天國怒氣衝衝趕到郡主府的時候郡主不在,管家見柴將軍盛怒也不敢多言,隻是安靜的站在客廳裏陪著將軍等郡主。
時間慢慢流逝,郡主府從未這般安靜過,一股無名之氣壓抑著郡主府邸。
柴天國心中一陣自責,若是他沒有再楊柳的藥裏下手,那以她的武功是可以對抗朝陽郡主的。
都怪他,一切都怪他。
他現在隻祈禱楊柳能平平安安。
…………
腳步聲逼近,朝陽郡主氣衝衝的回來了,管家本想告訴她柴將軍在正廳的事情,但剛想開口她就搖了搖手,她現在不想聽到任何聲音,不想見任何人。
朝陽郡主一進大廳,先是一驚,心虛的不敢看柴天國。
她心裏是極為憤怒的,也想質問他,但當他真的出現的時候,她卻害怕,不敢質問,她可以假裝一切沒有發生過。
就算這個男人背著自己養別的女人,但她依然可以忍氣吞聲,她可以假裝不知道,隻要他們能維持表麵的平靜就好。
隻要再過三天,再過三天他們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到時候誰也拆不散他們。
“你怎麼來了?”朝陽郡主弱弱的問道,看著柴天國那張陰得能擰出水的臉,她的頭開始微微的冒冷汗……
“把楊柳帶到哪去了?”柴天國冷冷的看著她。
她顫了顫身子,努力壓抑住自己的驚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還是一貫的任性和刁蠻。
柴天國的眼神如冰冷的毒蛇,冷冷的盯著她,屋裏很靜很靜,靜得隻聽見呼吸聲。
她不敢抬頭看他。
她心裏極是憤怒,明明是他不忠,可他竟然敢這般理直氣壯的質問。
嗬嗬,她可是郡主,什麼時候這般狼狽過?
她可是皇上最寵愛的郡主。
朝陽郡主的心跌落穀底,心寒。
陽光明媚,院子裏的陽光很燦爛,草木都很繁盛,大朵大朵的芍要花開得很豔麗……
屋裏一片死氣沉沉,壓抑,壓抑,壓抑……
這是一場心理的較量。
郡主覺得自己似乎掉進了一個很深很深的黑洞中,那個洞深不見底,沒有人願意伸出援手……
她知道自己也許真的闖禍了,這一次,柴天國是真的動怒了。
擔心、恐懼一點點加深,時間一點點流逝著,整個屋子依然是沉默,沉默,沒有一點生氣,有的隻是那束冰冷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