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十幾年啦。十幾年前,她莫名的來到了這個像古代史上又沒有記載過的古武時代,沒有電視,沒有汽車,完完全全的冷兵器時代,聯係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就是無聊得幾乎要死去了,也要裝出一副淑女的樣子吟吟風,歎歎月。而她更是倒黴的被困在一個桃花島上,那親娘好像見不得她舒坦似的,整天不是呼來喝去,就是練這練那,這麼憋屈的生活一直延續到十五歲。
十五歲那年,娘親突然把她送到了侯爺府,她那個高興啊,完全無視黑著臉轉身就走的親娘,得意的在侯爺府被像尊佛一樣供著。雖然作為侯爺的唯一女兒日子風生水起得很,可她心裏比誰都明白,這是個男尊女卑的世界,再有地位的女人也是悲摧的,她必須得建立自己的勢力想辦法回去。她到了二十一世紀才能算是過日子。
建立無憂宮,收留無處可出或有難的女子。教她們武功,短短兩年居然也算聲勢浩大。
2年裏,她無時無刻不想著找辦法回去,她找過德高望重的遊僧無塵,問是否有今生來世?那和尚答非所問,滿口生既是死死既是生的繞口令繞了一天,喝了無數杯水也沒繞到她的問題上,惱得她狠狠的揍了那老禿驢一頓。後來她找過天機老人,那小老頭倒比老禿驢強點,知道啥時候月全食,可完全就是一個活的十萬個為什麼,整天拿著小學生題目纏著她問這問那甩都甩不掉。她不得已把那老頭子灌了媚藥丟進了青樓讓他晚節不保,然後溜之大吉。後來聽江湖傳聞天機老兒不知為何忽然一心求死。無數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輩都無法開解。最後收到莫名書信一封把自己關進天機閣三天方才告終。一個月前鬱結得幾乎崩潰的時候十分湊巧的遇見了憐心。哈哈,那一刻,她有一種小三轉正的興奮。她偷了地域門的信物問天石,搶了地域門四大護法的令牌,拐了地域門的門主憐心。這廝長得和莫謙一模一樣,不是莫謙是誰?兩人都在車裏就有可能都穿越了,居然裝作不認識她。就算失憶了她也不會放過他的。她和他打賭,贏了還他東西,輸了就答應她一件事。那廝改了性子老實得好像不是吃五穀雜糧長大的。每次被耍得團團轉。
第一次比輕功輸了,她讓他扮個丫頭特意帶他去強盜最多的綠林山,臨走喂了點軟香散。那廝被押去當了山寨夫人。再晚一分鍾就洞房了。她終究還是救了他。
第二次比武功,其實她和憐心也差不多是個平手,她故意裝作病了想來個先下手為強,憐心個白癡居然自己主動說為了公平起見讓他三招。結果這廝又輸了。然後被打扮得極其妖嬈的送到了念奴嬌。
每次看到憐心被捉弄後痛不欲生的表情她就高興,個死變態,老娘不發威你不知道老娘的利害。解氣啊,在這個世界憋屈了12年的氣總算是吐出來了。
好不容易覺得舒坦了突然就來了這麼一樁事。當初就是為了防止自己被擺布婚姻所以故意放出風聲自己是個病秧子,十五歲以前一直出門養病,無才無德,還被強盜擄走過,卻沒想這種女人還能被皇上親自賜婚?還是從沒有聽說過的煜王。起身招呼明月過來:“三天後我要煜王的所有消息。”
“是。”明月頷首,然後縱身消失在茫茫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