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可算回來了。”馮管家看到門口的小姐,頓時老淚縱橫,一個多月啊,小姐失蹤了一個多月,老爺每天坐在堂前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小姐回來啦,小姐回來啦。”立馬有下人大呼,整個侯王府霎時好像中六合彩了。
“你個死丫頭。”侯爺急忙奔出來,看到花惜雨就要罵,罵了一句又罵不下去,忽然啞然;“為什麼還要回來,不是逃婚了嗎?”然後背過身,昏暗的眼眸微微折射出亮光。
“風餐露宿真他媽不是人過的,煜王妃有吃有喝也挺好的,所以小雨不打斷逃婚了。”花惜雨燦然笑道。
“一個女孩子張口就是髒話入了皇家豈不讓人笑話?”侯爺沒有轉身。
“所以爹爹多準備點嫁妝,萬一被嫌棄好歹有點嫁妝可以揮霍。”花惜雨戲謔的說道。然後輕輕的從後麵抱住了侯爺。
“我會保護的小雨的。”侯爺轉過身擁住小雨,輕輕的拍拍她的背。低聲呢喃。這一幕在夕陽下刻成一幅畫。在花惜雨的腦海中定格一生。
在無憂宮躺了一個多月,骨頭都僵了。傷口早就愈合了,奈何受了內傷才不能及早回來。好不容易康複了,當晚就換了衣裝去念奴嬌。活著真好啊,太陽還沒下山,晚霞染紅了天邊,微微有夏的溫暖,不似前些天的涼意。
“公子,公子。”疏影打開門就看到無憂,立馬激動的又跳又叫。
“沒見過這麼瀟灑的公子?所以親自伺候?”無憂手拿白扇敲了敲她的頭,微笑的說道。
“公子可算康複了,我們擔心死啦。”疏影壓低聲音。故作嬌媚的挽住公子。
“可打探出黑衣人的消息。”無憂摟住疏影。
“沒有,那晚公子跌下崖,能逃的黑衣人都逃了,受傷的自吞毒藥了。”
“夠狠。”無憂一字一字吐出來,摟著疏影走進念奴嬌大堂。
一進大堂無憂愣了。揉了揉眼睛,“他這麼還在?”無憂指著台上彈琴的憐心問道。此時剛開張,客人還沒來,憐心原本就俊秀非凡,此刻在台上甚是突出。
“前些日子就來了。”疏影愕然,難道不是主子讓他來的嗎?
無憂一臉黑線。
“憐門主莫不是摔壞了腦子,自甘墮落跑到念奴嬌來賣唱!”無憂走上前去譏諷的看著憐心。
“是啊,腦子壞啦,再也好不起來啦。”憐心看到進來的無憂,臉上笑得跟朵花似的。不再是妖媚的紅衣,青衫墨發,說不出的俊秀,桃花般的眼在黃昏中完成了月牙格外的好看。
“既然來念奴嬌賣唱,就該有賣唱的樣子,腦子壞了身體還可以用,那就今晚接客吧。”無憂目無表情的說道。
“接客沒問題,可是隻有無憂才合憐某的心意呢。”憐心不複往日的害羞,說得無憂臉一陣白一陣紅,一個多月不見,這木頭改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