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娘娘真是消息靈通,既是消息靈通就應該聽說過事情的前因牽引後果吧,管家說妾身勾引他,幾位娘娘信嗎?”花惜雨微微一笑。
“煜王妃和城南強盜賊子都有過不恥之事,勾引管家不是不可能。”一藍衣女子鄙夷的瞄了瞄花惜雨,又立馬轉換成萬分嫵媚的笑臉看向皇上的方向。
“哦,不知娘娘如何知道妾身和強盜賊子有過不恥之事?妾身如若如此不堪,何以皇後娘娘保媒。煜王爺雖是傻子好歹也是皇室中人,龍之親子。又怎會賜婚娶一不清不白女子。”花惜雨看向藍衣女子。
“皇上明鑒,臣妾也是聽市井流言。並非有意針對皇上皇後…”藍衣女子見皇上聞言也皺了眉,
立馬起身跪下。
“既知是市井流言何以拿出來說話,拉出去則杖三十。”皇後娘娘適時出聲。繼而微笑著看向花惜雨:“煜王妃花府嫡女,天人之姿,玲瓏剔透,自然不會勾引管家,想來是哀家看走了眼,罰便罰了,好好的一閨閣女子,以後行事柔和些就好,畢竟入了皇室,太過殘忍有損皇室聲譽。”
哼,意欲輕薄王妃依南月王法死不足惜,居然還說我歹毒。“皇後娘娘有所不知,管家意欲輕薄兒媳兒媳沒打算追究,我家煜王爺被人欺負慣了,妾身哪敢生事,昨兒個程丞相之子程元亮公子當眾揭了妾身的蓋頭,王爺幾乎跪下來求饒都不敢反抗…。”花惜雨聲音凝噎。
“竟有此事?”皇上怒喝。在坐的都怔了怔。
花惜雨拉著王爺哭著跪下來:“兒媳不敢有半句謊言,如若不信可去問昨兒個觀禮的人,幾個丫頭想護我,奈何程公子說他就是王法,這等侮辱妾身和王爺我等都忍了。管家欺負妾身之事妾身忍無可忍實在是另有原因啊!”看到皇上望過來的目光,花惜雨擦了擦淚水。皇後正要說話,被皇上一眼看了回去。
“管家意欲侮辱兒媳,兒媳不從,管家卻當著眾人的麵說是皇後指使的,府上的奴才和丫頭們皆大吃一驚,管家滿口是皇後的人,要奴才們將兒媳和王爺抓起來,再大的委屈兒媳和王妃都能忍,可這事關係皇上聲譽、皇家聲譽甚至南月聲譽,試問皇上,南月一國之母指使管家強行侮辱兒媳,虐打王爺,這事傳出去至皇上於何地,迫不得已,兒媳至管家妖言惑眾之罪,當眾將管家責罰。然王爺心生不忍,兒媳也從未殺生,隻將他賣了。”
“這種人,就該千刀萬剮。”皇上望著皇後,輕輕的說道。
皇後怔了怔:“哀家不知事情原委,委屈煜王妃了,來人,傳懿旨將那奴才千刀萬剮。”沒有半分溫度,殺人於她好似吃飯喝水般平常。而後依然微笑著看著花惜雨,眼光中卻多了一絲犀利。
“煜王爺過得如此不堪?”皇上像是問眾人,又向是問皇後。
“花花,我好餓,我要回家,我肚子餓了。早上還沒吃呢。”一直發愣的傻子王爺掙紮著坐在地上,拉著花惜雨的手搖啊搖。
花惜雨看了看皇上,不敢動。
“尚午了,吩咐用膳,曄兒和煜王妃留下來一起用膳吧。”皇上似有憐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