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長誌將對麵的葉舞蝶抱過來,抱在他得腿上,輕輕的拍打她得後背,替她順順氣,能活著回來找她真好!
“你剛剛說的話是不是真得!”慕容長誌突然抬起頭,緊盯著葉舞蝶。
“哪句?”葉舞蝶拖著長長的鼻腔,口齒不清的開口。
“說你愛我的那句!”慕容長誌小心翼翼的開口,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假的!葉舞蝶一口否定,不那麼說,現在也出不來!”她有點奇怪的看著慕容長誌瞬間黑掉的臉。
雖然知道結果就是這樣,還是不死心的想要問出口,算了,誰讓他愛她多一點呢,愛情就像蹺蹺板,你強她就弱,你弱她就強。
這一次沒有官兵的追殺,他們一路行駛的還算順暢,除了偶爾住店的時間,慕容長誌堅持要兩人住一間房讓她頗不自在以外,其它一切還算比較完美。
比如說這麼寬大的馬車四個人坐都嫌空,而且裏麵鋪上了絲被和毛毯,溫軟舒適。
“慕容長誌,你從哪裏找到這麼舒服的東西?”葉舞蝶閑來無聊,自發打開話茬子。
慕容長誌保持一貫的作風,少言少語。基本上她問三句,他回答一句就可以了,叛變前的慕容長誌還有一點點人情,叛變後的慕容長誌簡直就是毛孔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果然,慕容長誌看她兩眼,轉過身命令道,“睡覺。”
他真得很喜歡抱著她睡覺,那溫軟的感覺讓他從未有過的踏實。
葉舞蝶閉上眼睛,並不睡覺,看著他到處都是刀痕的臉,紅了眼圈。
“疼不疼?”她輕語。
慕容長誌睜開眼睛,看著身下的女子,“你心疼嗎?”
葉舞蝶中了毒一樣的癡癡看著他,“有點心疼,但是不太多!”她實話實說。
“這就夠了!以後你會越來越心疼的!”慕容長誌露出笑容。
葉舞蝶斂下眉宇,不作聲,一次她都要死了,再來一次她一定是死無全屍的!他是真的不知道她要離開,還是假裝不知道?
他們倆到底誰比誰更傻?明知道不可能,還要拚盡全力,奮力一搏?
“慕容長誌,謝謝你救過我,隻是那些嚴格說來,都是你欠我的!”葉舞蝶推開他一定距離,坐直身子。
是時候,說明白了!
慕容長誌不以為然的聳聳肩,示意她說下去。
“如果沒有你,我可能還是很快樂的做我的CEO,賺很多的錢,找個好男人嫁掉,相夫教子安安穩穩一輩子!”葉舞蝶動情的開口。
慕容長誌不能容忍他們這間這麼大的距離,將她拉進,額頭抵住她得額頭。
“不要這樣,這樣我不好說話!”葉舞蝶掙脫一下,沒有掙開。
“我喜歡這樣聽你說話!”慕容長誌不理會,保持原來的姿勢。
“你現在是月幽國的王,是這個國家的主宰!你要對你的臣民負責!所以離我遠點吧!”她心力憔悴的看他一眼。
慕容長誌也不知道聽見沒聽見,換了一個姿勢,將頭靠在她得肩膀,不言不語。
“我們門不當,戶不對的,原本就不應該有交集,你還是放了我吧!”葉舞蝶有點著急。
“我不喜歡這個話題!”慕容長誌直接要求換個話題。
“慕容長誌,經曆了這麼多,你還要我做什麼?我已經不是你的棋子了,你的大業已經完成了,為何還要糾纏不休?”葉舞蝶扶著額頭,氣惱不已,跟他說話真的有點對牛彈琴,難道摔下山崖,腦子摔壞了。
她騰出一隻手,探上他得額頭。
慕容長誌趁機親吻她得臉頰,露出小人得誌的微笑。
“說完了?”慕容長誌拍拍她得腦袋,“說完就睡覺!”
葉舞蝶火大的站起身,蹭的一下碰到他得胸口,他悶哼一聲,露出慘白笑臉。
“葉舞蝶,我真的會死在你的手裏!”他慢慢的從座椅上滑落。
葉舞蝶探出頭,開始喊叫皇普明。
皇普明無奈的歎息,再歎息,同樣的戲碼每天都要上演,她真當他得身體是鐵做得嗎。
“不要糟蹋我的勞動成果!”皇普明不滿的瞪一眼葉舞蝶。
“那我換到你那輛車上吧,便於你照顧!”葉舞蝶善意的提醒。
“不準。”兩個男人同時開口,然後同時偏開頭。
“沒什麼事情,你就出去!”慕容長誌毫不猶豫的下了逐客令。
“你以為我願意呆在這裏,懶得理你!”他站起身,甩甩衣袖。
葉舞蝶不知所以然的看看這,看看那個,說不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