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大堂內就剩下我們幾個了,少傑和楊振不知道竊竊私語些什麼,我也不想聽,這一連串的打擊讓我吃不消,所以沒那功夫。而楊宇正在悠閑的品茶,時不時地還往我這看過來,我更不想理他。話很少的李澤奎也隻是一句話都不說的站在一旁。
我緊了緊拳頭,咬咬牙,終於站了起來。抬頭,看到他們都停下來疑惑的望著我。
我勉強擠出幾個難看的笑容說道:“打擾了,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在我欠完身,準備轉身走時,楊振叫住了我。“落姑娘等等,澤。”
“在。”我停住腳步,回頭看著他。
“送落姑娘回去。”挺細心的,怕我不認識路。
“是。”李澤奎領命的走到我身側,對我微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先一步離開。我又行一禮,算是謝謝他的好意,轉身去追李澤奎。
一路走著,我越想越後悔,如果他不原諒我,我怕是永遠睡不著覺,快步走到他的身側,“你一定知道馮憶住在哪,帶我去。”
他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我,那眼光像是要把我看穿。我急了,搖搖他的手臂催促道:“你說啊!你啞巴啊!說啊!”不管我怎麼搖他,他都不為所動。
好久,他才抽回手臂,撇過頭,“我不知道。”聲音很小,很沒底氣,一看就知道是在騙人。
我扳正他的頭,怒吼著,“你騙人,你看著我眼睛告訴我。”他隻是這樣安靜的看著我,似乎是在向我證實他沒騙我。
我討厭現在的無助感,討厭自己越來越控製不住地情緒。我真的好像他能說句話,哪怕是騙我,哪怕指錯的路,我也無所謂,隻要讓我知道還有個人陪我說說話,就行了。可是,他什麼也沒有說,我無力的放下手,“騙子,騙子,你是個大騙子。”
忍耐,忍耐,不斷地控製自己情緒,無力的坐下抱腿,等到有些釋懷的時候,那雙腳還是站在那裏,帶著淚水的眼睛看著他,噙著一絲苦笑,“我想一人靜靜,你去做事吧!”
他還是這樣站著。眼不見心不煩,他不走我走,拍拍屁股走人。
心情好了很多,反正,我是打定主意去道歉了,不如去找他。我就這樣按著記憶去找那個池子。
無聊的走啊走,原來家大也不是好事,雖說氣派,可是又費人手,又費錢,還費時間,哦,對了,還費鞋。難怪,古代皇上出門都要起駕,起駕的,確實,那麼大的家很累人的說。(汗!看來是沒事了。)
“姑娘,姑娘。”厄?叫誰呢?左看,又看,上看,沒人。
“姑娘,奴婢在後麵。”我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個冬兒。
我又看看周圍,確定沒人後,用手指指自己,“你是在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