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起來,自己此前在海礁上與白素貞春風一度,同樣是神交,並沒有那個--真刀真槍,這樣來,白素貞紅丸依然在身,如果自己和她合體雙修,那、那不就意味著又是一次初夜?有趣,有趣,如此來,自己和白素貞不就先後兩次享受新婚之夜了嗎?
白素貞臉一紅,低聲道:“妾身能得相公恩寵,自然、自然是歡喜無比,任君采摘,隻不過,如今正事要緊,以功德之力修複相公的經脈,還是需要不少時間的,所以,相公,咱們還是辦正事要緊。要知道這經脈受損不及時修複,可對相公大為不利。”
郭大路忙收起豬哥相:“好素素,我聽你的,你這就施法,將我帶到井中洞府吧。”
白素貞施起障眼法,用一段木頭代替了郭大路躺在床上,依然呼嚕聲震響,其真身卻帶到了井底洞府,依著她自行摸索出的法子,兩人開始雙修。
白素貞告訴郭大路雙修之法時,其實故意隱瞞了一個極重要的環節,那就是以這功德之力助他人修煉,有一要訣,如果不依要訣行事,則功敗垂成,這要訣就是,全心全意為他人--白素貞需得獻出自己所有的功德之力,才能助郭大路雙修成功,否則的話,不僅無益,反而令兩人都有損傷。
如果白素貞心中有一絲自利自私的想法,那這功德之力雙修,就失敗了。所以,這雙修法聽起來簡單,其實卻極難,這世間就算是夫妻之間,又哪裏能夠真正毫無保留的單方麵付出,總有些個自的私心,甚至大難臨頭各自飛。
可是白素貞卻是全心全意為郭大路付出,也隻有她才能與郭大路合體雙修,就是換了陳青黛來,也是不能。
白素貞和郭大路攜手登上白玉床,準備雙修時,就已經決定獻出自己所有的功德之力,為了郭大路,她願意付出自己的一切,甚至生命也在所不惜。
郭大路在房中“睡覺”,後隆村的一應事務依然有條不紊地運轉著,這段時間為了演護衛土豆大戲,各處作坊的活都有些耽誤,李華正催著大夥兒開工,人人忙得腳不沾地,傻大個和陳青黛套著大黑,前往封神山裏拉碎石。
郭大路規劃中的鐵軌道,已經在實施之中,妖牛大黑用一身蠻力,撞倒了無數參大樹,硬生生在叢林中開了一條路出來,直通礦山,碎石路基鋪了一半,還需要鋪上枕木後,才能上軌道。郭大路正四處找瀝青--枕木用瀝青泡過後,能防腐,不然的話,就隻能用桐油了。隻是這瀝青是石油的然附產品,郭大路四處打聽,至今沒聽過江南一帶有黑色的可燃的從地下冒出的水的。
鐵軌道暫時沒鋪成,拉礦石這重活隻能依然辛苦大黑了,大黑拉著十多輛板車,正在鋪了一半的碎石路基上前行,板車的輪子、車軸都經過了精鋼加固,郭大路還手工製作了幾個滾珠軸承安在車軸上,大大減輕了大黑的勞力。
傻大個看著板車在碎石基上壓出的車轍,又打量了一眼在山林裏綿延的路基:“等郭大哥的鐵軌道鋪成了,大黑可就省力多了,礦石的運量也能大大增加,李大叔可是早就嚷嚷著想多造幾個高爐,就是擔心礦石運輸跟不上。”
陳青黛搖了搖頭:“郭大路這家夥手裏暫時缺少鋁,少了鋁粉做焊劑,新的高爐就造不起來,一時半會兒,李大眼想在後山多起幾個高爐隻能是做做白日夢了。”
傻大個不滿地瞪了陳青黛一眼,因為她居然直呼郭大哥的名字,不過,他很快又被陳青黛接下來的話轉移了注意力,陳青黛道:“現在就看各地失地的農民,在開荒時,能不能幫我們找到鋁礦石了。郭大路初步掌握了驅使電的法術,如果能用電電解鋁礦石,那我們手裏就有足夠多的鋁粉了。”
傻大個好奇地問道:“我也從郭大哥那兒聽過什麼電解鋁,隻是郭大哥沒有詳解,陳姐姐,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嗎?這電,莫非就是上的雷電?電解又是什麼意思?我隻聽過修行者兵解、屍解--”
陳青黛是看過郭大路通過垃圾桶傳送來的1世紀的書籍的,雖然不如白素貞精通,卻也大概知道一點,她剛想向傻大個賣弄一點有關電的知識,比如什麼磨擦生電啊,靜電啊,突然,正在拉車的大黑停住了腳步,哞哞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