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板著臉問七仙女道:“你在自己的宮殿裏,可有什麼仙丹妙藥,也省得我時不時給你送食物來,還把玉瓶裏弄得這樣肮髒。Ww WCOM”
七仙女正在喝水,抹了抹嘴巴,打了個飽嗝:“我床頭有個玉盒,你拿著這釵子,就能打開盒子,裏麵有各種丹藥,其中一味銀色的藥丹,是我用來賞賜凡人的,服用後,可以強身健體,勉強也可以代替避穀丹用,服用一粒,三四年不用吃飯喝水。”
郭大路聳了聳肩膀:“他媽的,一粒丹藥才能頂三四年,換在玉瓶外也就三四,老子別的事兒都別幹了,給你送吃的好了。”
七仙女沒有什麼,隻是從枯黃的頭上拔下了一根非石非木非金的釵子,遞給了郭大路,她淡淡地道:“釵子給你了,隨你怎麼辦吧。我曾經想用這釵子自盡,隻不過最終下不了手,對我而言,活一是一,你要我死,我也反抗不得,總之,不管怎麼著,隨你的便。”
郭大路一陣無語,摸了摸鼻子,如今的七仙女,用他的家鄉話,就是脫底茶簍,什麼都沒有,就一條爛命,偏偏這命她自己又不放在眼裏,真正是生死隨你。
郭大路接過釵子,一晃消失在玉瓶中,七仙女頭也不抬,繼續吃喝。
當郭大路再次回來時,他幾乎已經要暴了--這七仙女真是能吃會拉,吃得多,拉得也多,玉瓶這樣的先神器,幾乎已經成了糞尿橫流的鄉下公廁!唯一幹淨的,就是七仙女捧在手裏的食盒裏,她倒是會計算,食盒裏不多不少,還剩下幾塊點心,正好趕上郭大路回來。
郭大路捏著鼻子,將一個木盒扔給了七仙女,粗魯地吼道:“你他媽的豬啊!別吃了!豬圈都比這兒幹淨!”
七仙女從木盒裏取了枚丹藥,扔到嘴裏,這仙家妙藥確是神奇,雖然隻是昆侖山所出最低等的仙丹,可是七仙女在刹那間就恢複了原樣,如果不是裸著身子,依然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冰清玉潔的七仙女,甚至連她身上被郭大路摧殘的傷痕,也一點痕跡也無,玉白的雙峰驕傲地挺立在那兒。
郭大路下意識退了一步,全神戒備,他暗暗有些後悔,自己也太冒失了一點,誰知道這丹藥除了強身健體,還有沒有別的效用,如果七仙女因此而恢複了靈力,和自己搶奪寂滅玉瓶的控製權,這可該怎麼辦?--寂滅玉瓶雖然自動認郭大路為主,郭大路卻至今不知該如何操縱它,萬一寂滅玉瓶又“反水”了呢?
這時,七仙女動了,她一伸手,從食盒裏取過一塊點心,塞到嘴裏大嚼起來,點心碎屑紛紛落到了她**的胸口上。
郭大路瞠目結舌,半晌才清醒過來,劈手打落了七仙女手裏的點心:“你他媽瘋了?!服用了仙丹還吃個屁點心啊?!”
七仙女用手指撿起落在胸口雙峰上的點心碎屑,塞到了嘴裏,含糊道:“我如今就是看不得吃的東西,就算是明明肚子已經吃飽了,麵前有吃的,依然還是想往肚子裏塞。”
郭大路一怔,他回想起來在原時空,曾經生過三年饑荒,從那個年代走過來的老一輩,無論如今家裏有多富裕,都把糧食看得極重,非在家裏貯藏些吃的不可,卻是以前生生餓怕了,對饑餓的感覺,深深烙印在他們的靈魂之中。
郭大路突然冷笑了一聲:“臭婊子,你如今也知道餓的滋味了?你可知道,你們修行者霸占了人間最肥沃的良田種仙草靈木,多少百姓因此活生生餓死,在我來後隆村之前,大妞的夥伴之中,就有熬不過饑荒,饑寒而死的!你好歹還活著呢!”
七仙女隨意地點點頭:“那好啊,你去把修行者都殺了好了--我在你腦海中的1世紀呆過,有些武器的確威力甚大,就算是殺不了所有的修行者,但大羅金仙之下,卻是能殺不少的中低階修行者。殺吧殺吧,多殺些修行者,人間的苦難也就少一點。”
郭大路張口結舌,七仙女直視著他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不是屁股決定腦袋嗎?我如今已經是凡人了,所以你殺多少修行者也與我無關,隻會拍手叫好。嗯,這也算是仇富心理的一種表現吧,隻不過我仇的不是富人,而是修行者,因為他們擁有我失去的沒有的東西。”
七仙女不愧是在郭大路記憶中的1世紀生活過的,起來頭頭是道,講話那個溜,根本沒有一點語言障礙,在此以前,也就是白素貞,能和郭大路如此直爽地對話。換了別人,就算是同床共枕的大妞,郭大路都要用別別扭扭的半文不白的話來交流。
郭大路張口結舌,媽的,這個七仙女如今簡直就是一塊滾刀肉,估計自己就是再將她強行侮辱一回,她也混不地意,沒準自己壓在她身上時,這臭婊子依然照吃不誤--郭大路看著七仙女恢複如初的**的身子,突然有些口幹舌燥,下身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