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原來,這是烏青麾下的防空指揮官下了黑手。
那防空指揮官正憋了一口氣,他也算得上臨危受命,在頂撞過烏青卻又領受了防空的重任後,那少年兵指揮官一門心思想打場漂亮的大戰,讓烏青,讓大妞主母,讓郭大哥師傅好好看看,咱們義學出來的,都是堂堂正正的好漢子!
可出乎防空指揮官預料的是,烏青明明已經進入了火力射程,卻怎麼也不肯開火,見鬼,難道烏青也相信郭大哥以前所言的--我科學門絕對不開第一槍?--那他一定是忘了郭大路的後半句:“如果有人膽敢對著我開第一槍,我一定會讓他開不出第二槍!”
委奴兒國的開花彈,威力並不大,但是因為防空炮搭是敞開式的,所以彈片傷了幾個士兵,被救護兵扶了下去,聽著自己手下的戰士們慘叫著,流著血,防空指揮官氣得臉都紅了,他媽的,自己沒搶到頭功,反而出了一個大的洋相!
等到烏青指揮兩艘鐵甲艦衝入委奴兒國側翼後,主炮火力全開,打得一條條委奴兒國戰艦冒起了濃煙,看得防空指揮官實在心癢,他一咬牙,命令手下的戰士們所對空射擊武器放平,射他娘的!
戰士們還在遲疑:“長官,咱們這可是對空武器。”
防空指揮官跳腳道:“誰對空武器隻能朝著空中射擊的?你們手裏的鐵家夥可不是吃素的,給老子開火!”
戰士們這才醒過神來,紛紛放平高射炮和高射機槍的炮口,對準擦肩而過的委奴兒國的戰艦就是一頓猛轟。
這對空武器雖然彈丸,但初高,射又快,幾乎如洗地一樣,將委奴兒國的戰艦從頭掃到尾,彈雨所過之處,連藏身在艙壁內的人員也不能幸免,甚至有一條委奴兒國的戰艦,整個艦棧裏的指揮官,統統被一挺雙聯高射機槍打得全身都是洞眼。
這就叫炮幹大艦!
烏青率領兩艘鐵艦甲,如同熱刀捅黃油一樣,一下子就從側翼,將委奴兒國的艦隊捅了個對穿,所過之處,身後留下一片慘叫聲,冒著滾滾濃煙烈焰的船隻,以及無數的鮮血屍體。
烏青背著手冷笑道:“委奴兒國的艦隊,不過如此。”
旁邊的戰士們興奮地問道:“艦長,要不要調頭再穿一次?”
烏青笑道:“我冒險橫穿敵陣,隻是為了試探敵人火力虛實,如今委奴兒國的老底都被看穿了,又何必行這無謂之險?你們可是後龍先生精心培育的人才,我要是讓你們有個損失,後龍先生非打我屁股不可。”
烏青此話頗讓眾船員們受用,雖然“打屁股”雲雲,有些不著調,倒似娘們撒嬌一般,但眾船員依然轟笑起來,有戰士大著膽道:“委奴兒國的炮彈隻不過聽個響,連咱們最薄的裝甲板都擊不穿,要不,咱們試試撞角,幹脆撞沉它幾艘!”
看著戰士們磨拳擦掌,隻求一戰,烏青卻搖了搖頭:“不,咱們拉開距離,退到委奴兒國戰艦的射程之外,揚我們的火力優勢,挨個兒給它們點名。”
委奴兒國艦隊挨了烏青一下左勾拳,正嚇得不知所措,爺爺,自己的一通炮彈,連後龍先生兩艘鐵甲艦的皮毛都沒損壞,可人家的炮彈一炮就打得自己一條船煙火直冒,有條不紊一通火炮下來,自己艦隊中近半船隻失去了作戰能力,這戰還怎麼打啊?!
這時,委奴兒國指揮官看到後龍先生的兩條神艦調轉了方向,主動遠離自己一方艦隊,大大鬆了口氣:“喲西,後龍先生的神艦炮火雖猛,可顯然彈藥不足,他們居然返航了。快快快,立刻命令艦隊全返航!”--委奴兒國艦隊挨了一拳,立刻將後龍先生的鐵甲艦稱為神艦,被神艦所敗,並不丟臉,反而大大的光榮。
然而,委奴兒國艦隊目送著後龍先生的神艦消失在海平線的另一端,齊齊鬆了口氣,剛要調頭,突然空中一通炮彈飛來,準確地砸在自己一方船身最大的艦隻身上,卻原來,烏青利用雷達,玩了一把視距攻擊。
那些炮彈在海平麵的另一端,在雷達數據指引下,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向委奴兒國艦隊飛來,再一次挨個兒點名,將一艘一艘艦隻擊傷擊沉。
委奴兒國艦隊的指揮官欲哭無淚,這仗可沒法打了!就算是和後龍先生的神艦麵對麵,自己的炮彈也如同撓癢癢一樣,如今卻連對方的影子都看不到,真正叫光挨打不能還手。
他卻不知道,烏青玩這一手是極熟悉的,在草原之上,胡族就是利用自己的快馬利箭,在步兵的攻擊範圍之外動遠程打擊,這一手騎射獨步下,也隻有大李朝的重甲步兵能夠抵擋,其他國家無一不敗下陣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