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門有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侮辱婦女可是一項重罪,殺委奴兒國陰謀反叛的武士是一回事,可**武士家前來求助的弱女子,又是另一回事,科學門的聲譽,硬是讓陳阿扁這個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給毀了!
苟布理二話不,抬起槍,就對準了騎在景宮主身上,僵直著身子瞪著自己的陳阿扁身上,卻是想當場就執行戰場紀律!
苟布理出身於義學,學習勤奮,資聰明,更對郭大路忠心耿耿,身受郭大路、大妞等人的喜愛,浩哥兒更高看他一眼,著力栽培他,年紀已經當上了營長,而陳阿扁原來隻是諸家的仆人,隻不過算是夷洲島的附贈品,送給了郭大路和大妞,雖然他的治理夷洲島一事上配合大妞也做了不少工作,但遠遠不如苟布理得到的親近和信重。 Ww WCOM
苟布理如果當場擊斃陳阿扁,郭大路不但不會責怪,還會大大讚個好字,郭大路自然是不在乎委奴兒國的人死活的,殺了就殺了,奸了就奸了,隻不過,無論是殺是奸,都得由他親自來下令,否則的話,手下的戰士們可就完全失去控製了,這卻是郭大路不能容忍的。
陳阿扁一眼就從苟布理殺氣騰騰的眼光中,知道苟營長是真心想殺自己,嚇得一骨碌從景宮主身上滾了下來,躲到了明宮主身後,大叫道:“苟營長手下留情!我們可是一家人!”
苟布理氣得臉不臉鼻子不是鼻子,罵道:“呸,你個醃髒貨!我堂堂科學門戰士,哪個跟你這樣管不住下身的家夥是一家人!”他移動著槍口,可是陳阿扁縮在明宮主身後,連個頭也不露,倒是明宮主的衣服因為被撕裂,雪也似的**在苟布理麵前晃啊晃,讓他不由自主分心。
陳阿扁情急之下嚷嚷道:“苟營長,兄弟隻不過玩個委女,咱們就要刀兵相向嗎?後龍先生可以玩女國主,咱們為什麼就不能地委女?再了,兄弟不是把你喜歡的姑娘給你留著嗎?雖然這妹妹是這一對姐妹花中最漂亮的,可兄弟我知道苟營長你喜歡她,所以特意留著沒動手,她可依然是女子之身。”
苟布理目瞪口呆:“胡八道!誰我喜歡這什麼妹妹--”他一語未了,陳阿扁瞅了個空兒,突然將明宮主往苟布理懷裏重重一推,自己一個箭步,向艙門竄去,苟布理猝不及防之下,下意識張開雙臂,將半裸的明宮主抱在了懷裏,明宮主突遭大變,差點失了身子,早就嚇得不知所措,她再怎麼聰明堅強,也隻不過是個女子,這時投身到苟布理懷中,下意識地緊緊抱住了苟布理,號啕大哭起來。
陳阿扁光著屁股逃出了艙室,自然引起了別的士兵的注意,他們紛紛跑到了艙室,可是探頭一看,卻見到一個姑娘全身**躺在床上,另一個半裸的姑娘靠在苟布理營長的懷裏,頓時笑嘻嘻地把門給重新掩上了,大讚苟營長真是好福氣,這兩個委女都是上好的貨色。
雖然有人奇怪,陳阿扁為何會光著屁股從裏麵跑出來,但很快就轉移了話題,因為戰士們都有些蠢蠢欲動,激烈的交火讓他們每個人的心理壓力都極沉重,迫切地想要泄一翻,殺人是一種泄,征服女人同樣也是一種泄!
郭大路在宮內,正岔著腿坐在那兒,他可不習慣如委人那樣跪坐,哪怕這是傳自大李朝的古風,他大大咧咧問著浩哥兒:“各種靈丹法器收集得如何了?”
浩哥兒遞過一份厚厚的清單,笑道:“這委奴兒國人也是賤皮子,咱們這一開槍一動炮,殺了不少陰謀叛亂的家夥,倒把其他的潘屬大名高官顯貴全都嚇住了,如今不需要我們6戰隊員上門,委奴兒國人就紛紛把祖傳的寶貝全都送了上來,甚至連一些凡間的財寶都整車整車送上了碼頭。京都一地的好東西,如今大半在我們手裏了,隻不過,雖然那女娃娃國主下了文書傳詔各地,其他地區的委奴兒國人依然遲遲沒有動靜,既沒有主動獻上靈丹法器,又不公然反抗,看來,存心是打了個拖字訣。”
郭大路冷笑道:“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家夥,他們見我們6戰隊兵力有限,鐵甲艦炮火雖猛,卻不能上岸,就想以招待變,甚至不得,故意誘我上岸,深入內地,然後伏兵盡起。嘿,這委奴兒國也曾經內亂不休,各潘屬大名間互相征戰,有幾隻猴子還自以為知兵,想給老子玩這一手誘敵深入的計策。”
浩哥兒道:“要不咱們派一支部隊,先拿下就近的幾個不服從命令的城池,以儆效尤?”
郭大路摸著下巴,突然道:“我們真正的敵人還沒露麵啊。”
浩哥兒一怔,“真正的敵人?這委奴兒國的女娃娃國主都老老實實聽郭大哥你的命令,還有什麼真正的敵人啊?”
郭大路嘿了一聲:“浩哥兒,你忘了?咱們可是來找委奴兒國修行者和精怪的晦氣的,可是要殺其身,奪其寶,委奴兒國國主大將軍潘屬大名等收藏的靈丹法器,隻不過是一道開胃菜而已。可是事到如今,委奴兒國的修行者和精怪全都成了縮頭烏龜,連個麵也不露,任老子在京都大殺四方。這裏麵,可透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