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兒是真想割了陳阿扁那話兒,丟了下半身,總比丟了命好,不過,他可不想髒了自己的射劍,故讓苟布理動手。
苟布理卻有些遲疑,他雖然痛恨陳阿扁壞了6戰隊的名聲,可懲罰一下也就是了,這施以宮刑就有些太過了--
陳阿扁徹底嚇傻了,他雖然被苟布理又捆又打,其實心裏並不害怕,這玩弄委女又算得了什麼大事?以前夷洲島上也有一些委奴兒國的女子坐船漂洋過海,前來借種,卻是仰慕大李朝的男人,比矮醜陋的委奴兒國男人英武,所以特來春風一度,順便還能賺些錢。
在夷洲島上務工的大多是男人,正有這方麵需求,兩者一拍即合,有的相處情熱,委女就此安居在島上也是有的。陳阿扁就睡過不少委女,這次來到京都,隻不過是送吊上門而已,那宮本家的女兒雖然高貴,但委女就是委女,睡一下,責罰一通也就是了,怎麼居然要讓自己做太監?
陳阿扁嚇得哭搶地,夾著大腿,連聲求饒。
就在這時,郭大路沉聲道:“命令,除了值勤和負責安保的人員,所有戰士緊急集合,另,邀請櫻、大將軍、山本、宮本等委奴兒國人員觀禮--”
浩哥兒在心中輕歎,郭大哥,這是要實施公審啊,陳阿扁,這一次,連我也保不住你了。
愛田櫻國主正在貼身貴婦的陪同下梳妝,突然幾個6戰隊員推開侍立在門邊的女仆,強行走了進來,生硬地對愛田櫻國主道:“後龍先生有令,命櫻國主到碼頭參加公審大會。”
愛田櫻的身子一僵,公審--這既然帶了一個審字,就不是什麼好事,她柔聲道:“不知這公審大會審得是何事,我一個一無所知的女子,有必要參加這樣的大會嗎?”她卻是想旁敲側擊。
然而那幾個6戰隊員沉著臉,並不回答櫻國主的問話,隻是一個勁催著她快走,旁邊的貴婦見士兵們如此不尊重國主,正要怒斥,櫻國主擺了擺手,阻止了她,輕聲道:“幫我換一件衣服,要素淨一點的。”
這段時間,櫻國主陪郭大路在一起,刻意穿一些顏色較嫩的,可愛向的衣服,突出自己的稚氣,但是參加這什麼公審,就不能再穿亮眼的衣服了。
櫻國主的馬車緩緩出了內宮,走到大街上,這才現,各潘屬大名以及許多平民百姓也在山本太郎的協軍的指揮下,向碼頭而去,顯然參加公審大會的人可真不少。
嗯,如此來,公審公審,就是公開審理,卻不知,被審的是誰--不過,無論被公審的是誰,後龍先生擺出這樣大的架勢來,這事兒,就絕對不簡單!也許,公審大會的真正意義,並不在這次審理上,隻不過,櫻國主並沒有聽過後龍先生在西北的公審大會,要不然,立刻就會明白郭大路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左右隻不過是整頓軍心,收買民心幾個字而已,當然,郭大路是不在乎委奴兒國的民心的,他真正看中的是自己的軍紀。
鐵的紀律,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成的,而是通過不斷的錘煉、整訓、教育、懲戒等一係列手段鑄成的,今日的公審,隻是其中一個環節而已。
櫻國主一行到了碼頭的警戒區後,並無特例可以通融,和普通百姓一樣,上了馬車步行進入了會場,四周的百姓紛紛向皇下跪,愛田櫻忙命人通傳,今日之活動是後龍先生主辦,不必行委奴兒國的禮節,一切都聽從科學門的吩咐地。
櫻國主被引到場中最前排的座位就坐,坐定後,櫻國主看到前後都是委奴兒國的高官顯貴,連大將軍也在內,她心裏鬆了口氣,既然有座位,那就明後龍先生是以禮相待的,看起來被公審的倒黴家夥,必不是委奴兒國人--可是既然不是委奴兒國人,那必是後龍先生自己的手下,他、他怎麼可以把家醜外揚,唯恐世人不知,甚至把半個京都的人都驅趕來了?
櫻國主左思右想沒想明白,幹脆不想,權當看場大戲了。
這時,突然整齊地坐在後場的戰士們,嘩一聲齊齊起立,挺立如鬆,委奴兒國人嚇了一跳,原本悄聲議論頓時靜了下來,隻見郭大路在浩哥兒、烏青、施曉峰等人的陪伴下大步走到了台上。
公審大會,正式開始。
櫻國主看到一個穿著6戰隊員軍服的戰士被五花大綁架上了台,他整個人都癱軟了,褲子甚至還**的,顯然是尿了。
這就是今日被公審的倒黴蛋了,咦,那不是陳阿扁嗎?他可是後龍先生的心腹啊,聽許多陰謀作亂的武士就是被他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給揭出來的,是櫻國主心裏最痛恨的後龍先生的走狗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