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屋外突然悶雷陣陣,眼見著一場大雨就要落下來,卻原來不知不覺間,外麵已經黑了,雨夜,無星無月,正是殺人放火的好時候!
愛田櫻扭了扭身子:“熱死了,出了一身汗,我要去洗澡了。WwWCOM”著起身拎著和服的衣角就要在楠子夫人陪伴下離去。
郭大路笑著鉤住了愛田櫻的衣角:“我陪你一起洗吧。”
愛田櫻的臉蛋火燒一樣,呀地驚呼了一聲:“怎麼可以?!”
郭大路嘿嘿道:“怎麼不可以?聽在委奴兒國,父親在女兒來初潮前,可都是共同洗澡的,這父親給女兒搓背,可是極溫馨的呢。”
愛田櫻垂下眼瞼,隻是搖頭,什麼也不答應,郭大路糾纏了一會兒,這才放了手,盯著愛田櫻的纖弱的背影,在楠子夫人的陪伴下匆匆轉過屋角,他看得分明,楠子夫人不經意露出袖子的手,緊緊捏在一起,露出了玉一般皮膚下的青筋。
郭大路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就對了嘛,如果自己露出這幅猴急樣,楠子夫人依然無動於衷,那她要不是缺心眼,要不是根本不在乎愛田櫻的貞潔。
夜空中,幾道閃電劈開了濃重的黑暗,雨嘩嘩地下了起來,稍稍散去了一點悶熱,郭大路打了個哈欠,快動手吧,前戲做夠了,實在是等得無聊了。
紙門外,陳阿扁和苟布理持槍而立,如兩尊門神一般,突然,陳阿扁打了個哆嗦,悄聲問苟布理:“苟哥,我怎麼覺得有些冷呢?”
苟布理挺立如鬆,動了動嘴唇:“站好自己的崗!”
陳阿扁輕笑道:“這內宮就一群娘們,有啥好怕的--”他話音未落,又打了個哆嗦。
苟布理一皺眉:“阿扁,你在你娘們肚皮上折騰得也太過了,這都把身子都淘空了--咦,好冷,怎麼這樣冷?啊,這是什麼玩意兒?雪?!這是雪!!”
不知何時,紛飛的雨突然變成了雪花,一片片落了下來,落在苟布理、陳阿扁身上,很快融化,然而,苟布理麵對這的雪花,卻如臨大敵,嘩一聲,將槍瞄向了黑漆漆的夜空:“裝神弄鬼的!給老子滾出來!”
夜中,傳來一聲冷笑:“汙言穢語!不敬神靈!”
空中的雪花突然變得密集起來,甚至夾雜著冰雹,劈裏啪啦地打在苟布理和陳阿扁身上,如同彈丸一樣,打得人生痛,奇的是,隻有苟、陳兩人所處屋簷下,是大雪飄飛形同嚴冬,而一步之隔,依然是悶熱的雨夜。
苟布理毫不遲疑,手指一扣,一串子彈已經衝著聲音響起去飛了過去,呯呯呯,如蝗的子彈前麵突然出現一麵冰壁,子彈撞擊在厚厚的冰麵上,旋即彈開,隻在冰麵上留下幾個白點。
苟布理手一伸,從背袋裏掏出了手榴彈,拔出導火索,略等了幾秒,揚手扔了出去,轟,手榴彈在空中爆炸,預製彈片以及內部的鋼珠如雨一樣灑落,然而,以手榴彈之威力,依然隻是在冰壁上留下無數白點,卻根本傷害不到隱藏在冰壁之後的施法之人。
卻原來,那施法者近段時間來,一直在暗中留意6戰隊的作戰情況,對自動步槍的子彈威力,手榴彈的爆炸殺傷範圍,心裏一清二楚,那冰壁的厚度,堪堪可以抵擋住輕武器的傷害。
苟布理隱隱約約看到,冰壁後麵的是一個女子的身影,他靈光一閃,想起赴委奴兒國之前,軍隊中緊急培訓的部分內容,這裏麵就有委奴兒國常見的部分妖怪,卻原來,這雨夜來襲的,居然是她!
苟布理大吼道:“雪姬!這是雪姬!”
雪姬,又稱雪女,是委奴兒國十大妖怪之一,她喜歡在深山中勾引男人,被她輕輕一吻,男人就會凍成冰雕,其實是擅長利用水靈力施展冰係類法術,雨夜,正是水靈力最充沛的時候,也是雪姬偷襲的絕妙時候。
陳阿扁也認出了雪姬,大叫道:“用特種彈!用特種彈!”
陳阿扁和苟布理眼疾手快,換上了一個新的彈匣,裏麵裝的卻是鋼芯穿甲彈!呯呯呯,穿甲彈直飛而出,它的穿透力可比達姆彈強大多了,當下就將厚重的冰壁穿透,隻是雪姬身形靈活,並沒有被穿甲彈擊中。
雪姬嚇了一跳,雙手連揮,冰壁再度增厚,穿甲彈穿而不透,一枚枚嵌在了冰層之中,雪姬一咬牙,尖叫一聲,空中的飛雪和冰雹,突然變成了一把把冰刀雪箭,向陳阿扁和苟布理射來,陳阿扁和苟布理飛身一躍,跳到了一張推倒的厚桌子背後,那些冰刀雪箭全都紮在了紅木桌案上,原本,日式風格的皇宮內,並沒有這樣在大李朝的八仙桌,但郭大路可不管這些,令人打製了大李朝的家具,擺放在室內,如今正好被苟布理和陳阿扁當成掩體。
冰刀雪箭用來傷害穿戴著竹子製成的胴具的日本武士倒還罷了,想用來紮穿紅木卻是不成,偶爾有幾把冰刀射在苟、陳兩人的鋼盔上,也隻是丁當響著彈到了地上,很快就化成了一攤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