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法笑道:“已經有名了,叫零號。因為我委奴兒國的全新的國運,就從這架飛機起步,一切成零開始,故名零號。你瞧,我還命人在機翼上畫了一個實心的紅圓圈,這就代表零號。”
山本太郎和宮本總司看向機翼,果然看到一左一右兩個紅圓圈,宮本總司眼睛一亮:“這紅圓圈很好看,如同旭日東升。古傳我委奴兒國乃太陽初升之地,有日出之國的美名。今這一輪紅日,可以為我委奴兒國特有的標記,嗯,科學門的五星旗是他們的標誌,那這日升旗就是我委奴兒國的國旗!”
暢法哈哈大笑:“好好好,零號機、旭日旗,真正是好口彩,好兆頭!零號機,起飛!”
幾個委奴兒國工匠拖開了塞在零號機輪子下的三角木塊,星型動機噴出大量的濃煙,零號機緩緩開始滑動,度越來越快,一轉眼,騰空而起,擦著樹梢,飛了起來。
暢法自有法術可在空中飛行,但看著零號機在空中飛翔,依然感動得雙手合十,一個勁的念佛,因為,這是委奴兒國普通人第一次不借助法術的力量,在空中飛行。
宮本總司也異常高興,但他想得更多:“這樣的飛機,我們一個月能生產多少架?”
暢法道:“第一架飛機因為是試製,工匠們不夠熟練,所以用的時間較長,但以後工序穩定下來,差不多每個月空之城可以生產1架飛機,主要是星型動機的生產受到較大製約,我們自行生產的車床刀具不如科學門的鋒利,在加工汽缸時,很容易生斷裂,需要經常換刀,極耽誤功夫。”
宮本總司咬了咬牙:“實在不行的話,就隻有請暢法大師動用靈力施展法術增強車床刀具的硬度了,雖然我們堅持在空之城內使用科學的辦法,而棄用靈力法術,可是我們現在急需大量的飛機,地麵和海洋是科學門的,是西洋番人的,但是空,一定要是我們委奴兒國人的!”
暢法輕輕宣了聲佛:“我明白了,我會在短時間內施展法術,加強一批刀具的硬度,但我同時也會讓工匠加大研究力度,一定要自行生產出能和科學們媲美的刀具來!”--暢法卻不知道,郭大路自己至今也不能生產高強度的刀具,那些上好的刀具都是從1世紀“進口”的。
山本太郎問道:“零號機可以裝多少炸彈?能炸沉科學門的鐵甲艦嗎?”
暢法道:“西洋番人還是有些能耐的,阿裏斯塔克給我們的炸藥配方比我們自己的威力要強大數倍,零號機能夠裝載兩枚特製的大型炸彈,隻要擊中科學門鐵甲艦的煙囪、彈藥庫、動機艙等部位,隻要一顆炸彈,就能讓龐大如山的鐵甲艦失去戰鬥能力!”
山本太郎滿意地點了點頭,但他很快看到暢法的神色有些遲疑,忙問道:“暢法大師,你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們同心協力,冒著全家族被滅,建立了空之城,反抗後龍先生,連命都不要了,你還有什麼不能對我們的?”
暢法輕歎一口氣,指了指正在空中低空盤旋的零號機:“為了讓零號機加大載彈量,我們幾乎放棄了所有的非必要的部件,甚至連飛行員椅背上用來防護的鋼板都除去了,這樣一來,雖然勉強能掛載兩顆大威力炸彈,但是飛行員的性命卻難以得到有效保護,隻要有一顆高射機槍子彈擊中飛行員,那飛行員也必死無疑了!”
山本太郎高聲道:“參與空之城的所有人,都是抱著七生報國的意誌!區區死亡又算得了什麼?!這飛機是我們從科學門的義學學來的,科學門早晚也會生產出類似的飛機來,我們隻能竭盡全力,挖掘飛機的各方麵潛力,讓零號機比科學門的飛機飛得更快,更遠,裝載的炸彈威力更大,而其他方麵,包括飛行員性命在內,都是可以犧牲的!如果和科學門的戰鬥一旦在海上打響,我願意第一個駕駛零號機衝向科學門的鐵甲艦,要死,我第一個死!”
聽著山本太郎的如同野狼一樣的吼叫聲,四周的委奴兒國工匠、武士紛紛吼道:“七生報國!死戰不息!”
暢法頗為感動,他連宣了數聲佛號,對山本太郎道:“諸君慷慨激烈,僧甚為佩服,不過,零號機想擊沉科學門的鐵甲艦隊,還有一個致命的缺陷。”
暢法隨手折了一根樹枝,在泥地上劃起來:“這兒是空之城,這兒是京都灣鐵甲艦隊駐地,這兒是種子島西洋番人造船廠,今後戰事一開,必然是種子島派出艦隊,攻擊京都灣的科學門艦隊。科學門的艦隊不可能束手待斃,必然會起錨出海,在海上與西洋番人艦隊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