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調查員遲疑道:“沒什麼--我隻是覺得好奇,周建這孩子測慌得到的圖形,簡直和教課書上的一模一樣,太整齊了。”
男調查員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膀:“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周建還隻是個孩子,孩子嘛,心裏單純,表現出的圖形自然沒有什麼異樣。不像那些成年人,個個心裏都有鬼,你還記得煉油廠的總工程師嗎?雖然他通過了忠誠調查,可實際上,這家夥居然是個兔兒爺,喜歡走俊美相公的後門--”
女調查員做出了一個惡心的表情:“得了,我才不想聽你們這些男人的髒事呢,真不知道你們心裏怎麼想的,難道除了下半身的事,就沒別的了嗎?”
男調查員笑道:“我們特科就是專門和髒事打交道啊,好了,測謊儀調試好了,叫下一個吧。”
周建回到宿舍後,一眾同窗好友早已經等在那兒,孩子們一起熱熱鬧鬧為周建辦了一個歡送會,周建此時心中已經大定,甚至對傳聞已久的特科隱隱有不屑之意--什麼特科,連我一個還沒成年的孩子都鬥不過。等我從玉瓶大學裏學了高深的科學知識,爬上科學門的高位,再引薦更多的委奴兒國密探進入科學門,總有一,學成歸國,讓委奴兒國徹底擺脫科學門的壓榨和統治!
這時,在後隆村的一處宅院裏,愛田櫻正與和周建偶然在街上相撞的那中年女人話:“老祖宗,周建那孩子還不知道,是你出手幫了他呢。要不是你在那護身符上灌入靈力,在那什麼測謊儀上動了手腳,周建一個孩子,早就被看穿老底了。”
中年女人懶洋洋道:“特科的調查隻是第一關,那測謊儀用來對付普通人倒也罷了,但凡有點法術的,都能輕易糊弄它。到底,測謊的原理隻不過是監測人的心跳呼吸溫度汗水瞳孔等生理表現而已,而我等修行者,輕易就可以讓自己的心跳停止,又怎麼會被這種雕蟲技給揭穿?真正是可笑。當然,郭大路這子,真正用來調查進入寂滅玉瓶之人的忠誠度的,依靠的還是他在寂滅玉瓶中無所不能的能力。隻要外人進了玉瓶,就完全被他控製,吐露真相是輕而易舉的。”
愛田櫻輕笑道:“這我倒並不擔心,有老祖宗相助,周建必能輕鬆過關。”
老祖宗打了個哈欠:“卻也不能太過大意。原本如果寂滅玉瓶完全被郭大路掌控的話,我除非以強力破之,否則的話,也難以動手腳。不過,昆侖山那個老娘們,畢竟不舍得寂滅玉瓶完全被郭大路掌控,悄悄兒動了手腳,就仿佛1世紀那些程序員,在軟件中埋下了後門,好方便自己控製一樣。如今,我正好利用這後門,再助周建一把,讓他在玉瓶世界中,好好學些真本領來。唉,暢法這禿驢,真是其蠢無比!周建這孩子是塊讀書的好料子,做什麼間諜真是糟蹋了孩子。他如果一門心思讀書,今後成就不可限量,我甚至有種預感,這孩子學成之後,必然轟動下!”
愛田櫻也頗為神往:“聽郭大路將1世紀的許多大家都請到了寂滅玉瓶之中,孩兒如果不是頂著個皇的名頭,其實也很想到玉瓶中開開眼界呢。”
老祖宗斜了愛田櫻一眼:“你想進玉瓶還不容易?隻要委身給郭大路,當了他的女人,他也許就會讓你進玉瓶了。”
愛櫻滿臉飛紅,扭著身子道:“老祖宗就別拿孩兒開玩笑了,郭大路並不好女色,他娶孩兒,隻是以孩兒為質,好控製委奴兒國罷了。你也看到了,郭大路不要對孩兒不加辭色,就連對自己幾個正經的妻子,也從來沒有胡胡地,至今連床都沒有上過。”
老祖宗突然伸手拍了拍愛田櫻的頭:“你這孩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著什麼主意。你采陽補陰之術大成,想著與郭大路交合,趁機吸取了他的功德之力。我勸你啊,趕緊打消這個念頭吧。”
愛田櫻見自己的隱秘被老祖宗看穿,並不意外,老祖宗一身功力遠在自己之上,自己的那些九九,能隱瞞過她才奇怪呢。
愛田櫻笑道:“這有什麼不好。我要很想嚐嚐那功德之力的滋味呢。”
老祖宗輕歎一口氣:“你這傻孩子,這功德之力又有什麼好的,你何苦巴巴去圖它?你也不想想,自地初成以來,已經過去了億萬年,其間不知湧現過多少高才大德,法力通之輩,為何這修功德之術最後卻不為人知?難道別人都是傻的不成?不知道其中的好處?一個兩人不了解功德之力倒也罷了,難道所有的人包括鴻蒙仙人、原始仙人在內,都是笨蛋不成?”
愛田櫻頓時呆住了,是啊,別的不,老祖宗就聰明無比,她為何不修煉功德之力?
老祖宗道:“要知道,一來這功德之力極是難以修煉,二來功德之力穿了,其宗旨是舍己為人,做出的貢獻越大,獲得的功德之力也就越大,可是,自己失去的也就越多。這看起來是個悖論,卻是修煉功德之力真正的精要。你如果沒有郭大路的那個穿越神器垃圾桶,趁早打消了修煉功德之力的念頭吧。唉,其實就算郭大路擁有那垃圾桶,未來結局如何,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