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那名勾引過的梁得勝的媳婦突然現在在年紀較大的戰士身後:“好哥哥,快救命啊。”
年紀大的戰士一驚,轉過身後,看到媳婦,鬆了口氣,他也是認識媳婦的,知道是村民,忙道:“大妹子,怎麼了,三更半夜的,出什麼事了?”
媳婦哼哼道:“好哥哥,我肚子痛得緊,快救命。”
年紀大的戰士一拍腦門:“肚子痛?拉肚子了?不好,該不是絞腸痧吧?這得請軍醫來看--”
媳婦撲哧笑了一聲:“我這肚子啊,隻要找個漢子揉揉就好了。”著,已經伸過手來,一把抓住年紀大的戰士,塞進了自己的衣襟下。
那戰士手裏摸著一團堅挺豐滿之物,一股火頓時從下腹下竄了起來,一把抱住了媳婦,媳婦低笑道:“看你猴急的,走,到柴房去--”
戰士一把打橫把起媳婦,快步走到柴房前,一腳踢開柴房半掩的門,風一樣衝了進去,很快,裏麵傳出一陣陣男女歡愛之聲--
梁得勝早上睡來後,正要準備早上的操練,卻看到旁邊一個鋪位的戰友不見了,他和另三位戰友忙到處找,卻在柴房裏找到了正抱著槍呼呼大睡的戰友。
大夥兒一陣好笑,都這年紀較大戰友迷糊了,這值完哨交了班,回到宿舍可以睡覺的,怎麼就跑到柴房裏來了?
梁得勝把年紀較大的戰友推醒,笑道:“快起來,洗涮一下,該早鍛煉了。”
那名年紀較大的戰士一驚,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打量了一下柴房,又看了看梁得勝等人,臉上一紅:“我怎麼在這兒?”
旁邊戰士笑道:“你該不是夢遊了吧?是不是夢裏有個娘子陪著你啊,你瞧瞧,褲頭都濕了。”
年紀較大的戰士一低頭,果然看到褲頭濕了,他臉一紅:“放屁,老子是受不了你半夜的磨牙聲,跟個耗子精似的,這才跑到柴房裏來睡覺的。”
梁得勝一揮手:“別鬧了,大家快回去做好內勤,吃飯。”
那年紀較大的老戰士起身時,突然覺得腰有些酸,禁不住揉了揉腰,他混沒有注意到,自己有脖子後麵,有個極細的傷口,正滲著鮮血。
自那起,梁得勝依然不是站崗放哨,就是幫老鄉幹活,隻是古怪的是,他的四位戰友不知從何時起,體力就有些不支,不是在幫老鄉幹農活時哈欠連,就是在該值哨時貪睡,錯過了交班的時間。
梁得勝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他因為生硬地了拒絕了媳婦後,故此不敢與她照麵,平時外出時,刻意避開媳婦的身影,一眼也不敢多看,但也正因為此,他完全沒有現,那媳婦不知何時,居然和自己的四位戰友眉來眼去,打情罵俏。
這,梁得勝和四位戰友正在出操,跑五公裏,突然,年紀較長的那位戰友跑著跑著,撲通一聲摔倒在地,跌了個滿頭鮮血,梁得勝唬了一大跳,忙上前扶起了他,卻現對方已經昏迷不醒。
梁得勝和另三位戰士將昏迷的戰友抬回村裏,通過電台通知了指揮部,不一會兒,一架直升機帶著軍醫匆匆而來,隨機前來的還有一位羅浮派的修行者。
那軍醫快手快腳地檢查了一下昏迷的那名年長的戰士,咦了一聲,梁得勝擔心地道:“醫生,他摔得是不是很嚴重?我看他都吐血了。”
醫生搖搖頭:“這位戰士隻不過是摔破了額頭,牙齒有點出血,其實並不嚴重。我隻是奇怪,他好像長期失血,營養極度不良,這才會在訓練時突然摔倒。怎麼,難道你們克扣他的軍糧了?”
梁得勝嚇得臉都變了,舊軍隊克扣軍糧喝兵血是積習,可是在科學門的軍隊,這可是要殺頭的大罪,他連連搖手:“怎麼可能?我們這裏的軍糧都是直到每個戰士手裏的,絕對不可能克扣!而且這裏的老鄉對我們可好了,經常送吃的東西給我們--嗯,雖然按照紀律,我們是不能拿的,可老鄉們搖在門口就走了,我們隻要收了。不過,我們平時都幫老鄉幹活,也算是補償了他們。”
軍醫再次檢查了昏迷的士兵,眉頭越皺越緊:“但是他的確缺血嚴重是,等等,你、還有你、你,你們也讓我查一下身體。”軍醫指的,是除梁得勝以外的另外三名士兵。
那三名士兵麵麵相覷,但還是上前讓軍醫查了身體,軍醫驚呼出聲:“這怎麼回事?!你們三個人的身體狀況怎麼也這樣差?都有嚴重的貧血!”
聽軍醫這樣一,梁得勝這才現,也許是自己一直和戰友們在一起的緣故,熟視無睹,並沒有覺,其實戰友們個個臉色灰白,一幅癆病鬼的樣子。但是隻要和軍醫帶來的其他戰士一比,那些來自指揮部大營的戰士們,個個臉色紅潤,神清氣足,這差距和異樣,一下子就突顯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