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直接跑回了家,氣喘籲籲的扶住門口的鐵門,汗水順著發絲滴下,砸在地上,濺出水花,管家看到小姐如此狼狽,嚇了一跳,急忙命人打開大門,對寒說:“小姐,您要回來,叫人去接您就好了,不用如此辛苦的。”寒擺了擺手道:“沒關係,沒關係,對了,我還有一些事做,晚上晚飯不用等我了,我在外麵吃。”說著就跑了出去,等到管家追上,寒已經開著車飛馳而去……
時光飛逝,寒很快就回到了日本,苦笑著。回想起七歲那年,陽光明媚,原以為能快樂過完一生,至少能擁有父母的關愛,可沒想到……
一群黑衣人突然闖進她們家,舉著槍冰冷地說道:“藍影,霜雪你們讓我找的好苦啊,好了,現在時間到了,該送你們去地府了。”寒深知一點,寡不敵眾,隻好躲在大門後偷看,沒過多久,就響起兩陣槍聲,血液飛濺,甚至滴到了寒的眼中,右眼變成了酒紅色,但馬上又恢複了正常。寒作為殺手的記憶,正不斷湧來,頭痛欲裂,寒死死地咬住下唇,才沒有叫出聲來。父親和母親都倒下了,身旁是一片刺眼的紅。寒雖然是殺手,可她從來都是心軟的,在殺人時,隻有不斷告訴自己,他們該死,他們罪孽深重,才能控製自己發抖的手。黑衣人從屋裏走了出來,寒躲在一片茂密的灌木叢中聽他們說話,:“那把鑰匙到底在哪裏,哪都找不到……”寒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在昏迷前想到:“鑰匙,是爸爸給我的那把嗎?”
也不知過了多久,寒突然醒了過來,夜已深,寒還在灌木叢中,身上被枝條刮出的傷口已不再流血,凝固了。寒心中最後一抹火焰也消失了,又結上一層厚冰,變得冷漠了。寒回到家裏,把日常必備的物品放到行李箱中,當然,還有那把鑰匙,把手機放進口袋裏就離開了,離開這個讓寒悲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