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他的血液養出來的小東西,絕對不允許別人覬覦。
半晌,饜足的末西趴在末年身上,慵懶而媚惑,伸出舌頭在勃頸處舔了舔,不浪費絲毫的血液。
"年老大,你故意的……"
"難道年老大就這麼舍不得我離開?"
等末西感受到不妥時,她驚恐地睜大眼睛:"末年,你想幹什麼?"
上一次的場麵她可還記得……
"你......"末年吐出一個字,那聖潔淡漠的表情卻讓人感覺不到粗俗,眸中浮現的那一抹光澤,反而越發覺得性感。
末西嘴角抽了一下,不會是她想象中的意思吧?
但是她猶記得那撕裂般的疼痛,眼底複又流淌著恐慌。
“......留下。”末年接下來的兩個字讓末西哭笑不得,他不是冷冰冰,高高在上的麼?怎麼她覺得他幽默細胞挺發達的?
她頓時收起了眼裏的媚意,假裝正經地要起身,遠離末年…………
但是末年長手一撈,她又重新回到了他懷中,被緊緊壓製著。
明明禁欲氣息如此濃重的男人,偏偏輕易能挑起她的內心深處的情緒。
……靠之!她成功地被末年迷惑了!
但是……
"哈秋!!"末西打了個噴嚏,些許唾沫星子毫無意外地落在了末年臉上。
她可以看到那張俊臉漸漸變得鐵青,墨綠色的眼眸開始醞釀寒意。
她弱弱地伸手在他臉上抹了一下,"內個,我其實不是……"故意的……
可是還沒有等她說完,末年就兀的消失了……
末西對著空氣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嘴角上揚,再上揚,最後大笑出聲--
他也有今天!
當然,作為代價,她今晚恐怕是不能呆在末年的房間,反正肚子已經填飽了,她這幾天就離末年遠點,就怕他一個不爽,把她當成了出氣筒!
於是某人乖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八月的陽光讓人有些承受不住,對於末西這個吸血鬼更是煎熬,雖然不會讓她變成烤豬,但是精神卻始終是蔫蔫的。
末西才出了門不久,一輛車便停在了麵前。
封子越推開門下來,一句話都沒有說便將她推上了車,砰的一聲,車門鎖上。
“啪――”末西才反應過來,一巴掌打在封子越臉上--
車內一下子寂靜下來。司機目無斜視專心開著車,但是額角的汗水說明他並不淡定。
末西也覺得自己衝動了些,訕訕收回了手,"封子越,你這是做什麼?"
"你這一上來就給了我一份大禮,我是不是該回點什麼?"封子越半眯著眼睛,修長的手指按了按嘴角。
末西不怕他會扇她,"是你先惹了我,誰知道你是不是想要綁架!"
封子越嗤笑,神情輕視,就這樣湊到了末西麵前,兩張臉相差咫尺,"你出現在這裏,難道不是想上我的床?"
末西還沒見過這麼自大的人呢。她嘲弄地回著:"封少的床難道是鑲金的麼?"
"好一張巧嘴。"說不出是嘲諷還是誇獎。
"牙齒還很利呢。"末西幽幽說著。
"你很有趣,但是欲擒故眾這戲碼就算了。"
"真沒新意……"末西嘴裏嘀咕著,"看你也是大人物,怎麼就要纏著我這麼個不識好歹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