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還是做了這樣的事情,他說他想得到末西,於是她幫他得到。
她在末西香檳裏下了媚藥,此時封子越該是滿足了吧,他想要的東西,她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陷入了自己思維的她沒有注意到房門被打開,封子越神情陰鷙,狠狠看著寧砂。
寧砂看到地板上多了一雙黑色的鞋時,才緩慢地抬頭,“阿越--”
“阿越?誰允許你這麼叫我了?”
“封少怎麼來了?”寧砂很快斂起了一切表情,臉上淡淡的笑容,讓封子越覺得刺眼。
“果真是大禮,還特意訂了著房間來看我的反應麼?怎麼,還滿意麼?”封子越越說,神色越冷,似要將寧砂撕碎了才解恨。
“啪……”一巴掌打到了寧砂臉上,寧砂的頭歪向一邊,跌倒在地,像被甩在地上的娃娃。
封子越看著那張永遠都微笑的臉,火氣頓起!
將寧砂按在床上,一把扯下她的浴袍,封子越嘴角浮現了一抹冷笑,“你說我上你的時候,你那張臉會變成什麼樣子。”
邪佞的話從那張嘴裏說出來,寧砂的笑意依舊不減,“封少想看看麼?”說著她已經摟上了封子越的脖頸。
封子越喉嚨劇烈地滑動了一下,一把桎梏住她,不可否認,寧砂是美的,美得讓人難以控製。
送上門的女人他從來不屑,但是她是例外。
當看見寧砂眉間泛起了幾絲痛苦時,他不屑地勾了勾嘴角,這個年代,那層膜並不能代表什麼!
寧砂忍受著身體上他帶來的痛苦,但是嘴角的弧度卻是真實的,她這樣算不算擁有了他,就算隻有短短的一晚。
寧砂卻笑開了,嫵媚之極。好想,這一晚永無休止。
這邊,末西藥效顯然退了不少,疲憊地合著眼睛。
末年將末西包裹在被單下,轉瞬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剛想將懷裏的人往床上一丟,動作卻猶豫了一下,繼而轉向了浴室。
他將末西放進了浴缸中,被單被扯掉,幫她放了熱水。
自己卻打開蓮蓬頭衝洗起來。
十分鍾後,他皺眉看了看末西,滿臉紅潮躺在浴缸中,雙眼緊閉,睡著了。
他想了想,動手在她身上擦洗,動作輕柔,那滑膩的觸覺,讓他留戀,他看了眼自己抬頭的某處,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這是五百多年來,他第一次幫一個女人擦洗,也許從她第一次吸取他的血液開始,他就已經允許了她這個特例的存在,就好像看著自己慢慢澆灌出來的花一樣。
末西舒適地發出輕輕的喟歎,半睜著眼,看到是末年的臉,張嘴喚了一聲“年老大”又再次睡了過去,絲毫沒有被吃掉的擔憂。
天微微發藍時,末年才提著末西出了浴室。
末年打開床頭櫃,從中拿出了一個盒子,暗金色的花紋,盒蓋被翻開,銀色的鏈子上一個透明的吊牌出現在黑色的軟墊上,吊牌不過成人拇指大,呈長方形,四個角被打磨得很圓滑,上麵隱約能看到兩個數字,“09”。
他用手指摩擦了一下兩個數字,眸中有種疏離感。
良久,他才拿起一個黑色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那邊接通了以後,他便出聲:“末邪。”
“我是,大哥。”
“回Z國吧。”
那邊的人似乎情緒有些起伏,半會才道:“好,我明天就啟程。”雖然經過了壓抑,但是聲音裏的驚喜還是可以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