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西不解,看著她,寧砂繼續道:"卡米爾酒店那次是我在你的香檳了下了媚藥,我以為你和阿越會在一起的,但是……"
末西低眉,歎了口氣。"寧姐姐很愛封子越吧。"
"我愛他,很多年了。"
末西想,她知道她為什麼一直對寧砂有種莫名的好感了。
盡管偽裝得再厲害,寧砂身上的那股執念,對愛的執念,她依舊能感覺到。
"我不怪你,那人,我是心甘情願的。"末西忽然笑了笑。
末西不愛末年,她隻是離不開他。
末年不愛末西,他隻是習慣了她。
翌日,寧砂扶著末西出了病房,準備去小花園轉轉。
卻在一樓轉角的地方遇見了封子越和蕭知寧,兩人挽著手,進了一個病房。
寧砂看了一眼,便扶著末西轉了個方向,但是末西卻扯著她的手跟了過去。
病房外,兩人透過門上的透明玻璃往裏麵看去。
冰床上的是封夫人,額上包紮著繃帶,臉色不太好,卻在見到封子越和蕭知寧時,露出了笑容。
三人有說有笑,好像一家人一般其樂融融。
“走吧。”
寧砂輕聲開口,嘴角的弧度很深。
末西等著封子越,眼裏皆是不解,這個男人也夠奇怪的,以前那些個女人就不說了,一邊對她糾纏不清,還惹了寧砂,現在卻有挽著一個女人了?!
果然,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隨後想到末家那三兄弟,她默默在心裏補了一句,隻有言哥哥是好人。
下午,寧砂去趕通告,殷離在血庫裏拿了血漿給她,她不屑地丟在一邊,“別想收買我。”
氣得殷離拂袖而去。
很快又推門進來,“跟我來!”
這是一間單獨的病房。
殷離和末西一踏進來,床上的女人便睜開眼睛看了過來。
女人似乎病得很重,下巴尖尖的,眼睛深陷,露在被子外麵的手更是瘦骨嶙峋。
"哥……"女人擠出一個笑,喚著殷離。
"小淋,今天還好麼?"
殷淋艱難地點了點頭,轉眸看向一邊的末西,眼中難得露出一抹光,"這是未來的嫂子麼?"
殷離溫柔一笑,"這是末西。"其他的就沒有多說。
末西朝殷淋笑了笑,"小淋,你好。"
這話一出,殷離便嗤笑出來。
"論起輩分,你還得叫小淋一聲堂姐呢。"
殷淋愣了一下,"你是三叔的那個孩子?"
轉而她的眼眸變得深沉。
末西百般疑惑,"關於我的身世,我怎麼知道不是你門在掰故事?"
為什麼她感覺除了自己,血族和獵人都對她的身份了如指掌。
"這些都不重要。"殷離說道。
"重要的是什麼?"
"我要你將小淋治好。"
"哥!"
"什麼?"
殷淋和末西的反應完全不同。
殷淋情緒有些激動,胸前的被子起伏的厲害。
"哥,你知道的,我不願意和家族為敵!"
"我不會讓這種場麵出現!"殷離保證著。
"你們可不可以然讓我了解一下情況……"末西弱弱地插了一句話,否則她不敢保證兩人不會愈吵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