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西自然懂了他的意思,想到被她兩次撞見吸取寧砂的血液,誰知道暗地裏還有誰遭殃了呢。
她頓時血液上湧,雙眼充滿了怒意,拳頭竟然就這樣擊了出去!
埃裏克一把握住,順著她的力道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並迅速在她頸間嗅了一下。
尖尖的獠牙若隱若現。
末西心下一驚,右手掐向他的脖頸。
“寶貝的身手還是這樣差勁呢。”
他的話讓末西很得牙癢癢的,她能跟活了幾百年的血王相比麼?!
撕拉――
末西手下一用力竟將埃裏克的白色襯衫的衣領扯了一下,接著便聽到了埃裏克的慘叫聲。
下一瞬埃裏克已經不在跟前,她轉首,發現他已經走到了頂樓的陰涼處,雙手捂著臉,似乎很痛苦,末西定睛一看,才發現,他裸露的皮膚都似被灼燒過一般,但是並不嚴重。
末西看向自己抓著衣服碎片的手,那裏還有一條銀灰色的項鏈,上麵還墜著一顆血紅色的淚滴狀玉石。
她恍悟,並不是所有的血族都能夠像她一樣在白天外出,埃裏克是靠著這個才能在陽光下行走的。
隻是她尚來不及得意,一個身影閃過,她手裏的項鏈已經消失,而埃裏克身邊此時多了一個艾伯特。
她暗叫不好,準備溜了。
誰知前麵的路頓時被堵住,恢複過來的埃裏克和艾伯特表情陰鬱。
“寶貝,你說我們要怎麼懲罰你呢?”
“姐姐!”小尋從身後慢慢走來。
“小尋,你怎麼來了?”
末西焦急地走到他身邊,就怕他會被殃及,誰料艾伯特和埃裏克莫名地看著自己癱軟的雙手,終是沒有再上前,消失在了天台。
“姐姐,我一個人不好玩。”
末西黑線,她不能將他一個人丟在公寓,隻能帶來公司,可是公司裏那個不是忙碌地要命,又沒有同齡人,小尋能不無聊麼?
封火娛樂公司的總裁辦公室。
寧砂被甩在沙發上,“都道封少對情.人的待遇不差,現在看來也不怎麼樣。”
“嗤,情.人,也看你當不當得起這個身份!”
寧砂垂眸,“聽說你要結婚了,和蕭知寧。”
“我的事,你有什麼資格過問,滾出去!”封子越心裏升起無名的怒火。
“你還真的當我沒有心了。”
"你是有心,一顆戲子的心,假的透頂。"封子越一字一句咬字很清楚。
如密密麻麻的針,在她心上,身體上,刺穿著。
“如果可以,真想把我的心挖了,掏出來給封少研究一下。”寧砂緩緩站了起來。
他不耐地瞥來一眼,“肮髒的東西,別拿來汙了眼。”
寧砂如同失心的傀儡,往外走。
寧砂有點恍惚,她仿佛走進了一條死胡同,把自己困在了裏麵。
即使把自己撞得頭破血流,也不願意回頭。
所以她靜靜凝著直衝而來的一輛車,忽然迎了上去。
“砰――”
身子因衝擊力飛起,落下,血紅色的弧度,讓周圍的人驚呼,圍了過來。
她躺在地上,看著一張張臉,忽然就笑開了。
影後寧砂,不過一個戲子,無情無心。
其實誰不是戲子呢。
請不要相信我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