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喬舵抬手就是一槍,因為沒有瞄準,這一槍並沒有打在江浩的身體要害,隻是打穿了他的大腿。不過被打穿的位置也有點危險,再偏一點他後輩子的性福恐怕就再也沒有了。
那一刻,江浩感覺的並不是大腿上的痛,而是檔裏的蛋被蹭到了。驚得他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
這一槍雖然打穿了江浩的大腿,可並沒有讓江浩的動作停止,最終還是將喬舵給撲倒在地。沒辦法,如果不把喬舵撲倒在地,再補給他一槍,他就必死無疑了。
江浩傷的是腿,對手沒有任何的影響。將喬舵撲倒後,他第一時間去卸掉喬舵手中的槍。不過他並沒有搶到槍,隻能將槍擊飛。
喬舵帶來的那幫人反應很快,在喬舵被江浩撲倒後,他們飛速趕過去,將江浩從喬舵的身上給拉開,瘋狂的揮舞著他們的拳頭砸向江浩的身體。
安全的喬舵又從新撿回地上的槍,緩緩的走向被群毆的江浩,臉上的表情很平淡,並沒有因江浩撲倒而感到憤怒。
喬舵蹲了下去,他的手下紛紛從江浩身邊離開,冰冷且漆黑的槍口頂在了江浩的腦袋上,淡淡的說道:“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你們這種人,一條命就像垃圾一樣不值錢。”
“平凡人的世界你不懂,你也不可能會懂。”江浩與喬舵四目對視,語氣堅定的說道:“有些事情比追逐利益更加重要。等你到死的那一天就會知道,你這一輩子除了錢沒剩下什麼東西。”
“你還有什麼心願未了?”喬舵並沒有思考江浩的話,而是帶著一種嘲諷的笑意問道:“假如你現在求求我的話,我或許會幫你完成一個心願。”
“我最大的心願就是沒能看到你死在我前麵,假如我求你的話,你能在殺我之前自殺嗎?”江浩睜著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睛,認真的說道:“如果能的話,我給你下跪都沒問題。”
聽了江浩的話,喬舵真有一種立刻摟動扳機的衝動,尼瑪有這麼赤裸裸的咒人死的嗎?
“很遺憾,你這個心願我不能幫你。”喬舵笑著對江浩說道:“你現在還有最後一句話,說完我就送你上路了。”
活到喬舵這程度,殺個人就跟切菜一樣,關鍵的問題是他對殺人這件事情怎麼看,又的時候或許會喜歡先折磨然後再殺,有的時候就給對手一個痛快的,算是對對手的尊重。
對於江浩和餘茂,喬舵也是一種很複雜的心理。這兩個人攪的整個花街大亂,而且還讓他損失慘重,他對兩人的恨可謂入骨七分。可兩個人表現出來的實力又不得不讓人佩服,想撼動他舵爺地位的人多了,為什麼別人沒能成功,他倆卻成功了,這是一件值得深思的問題。“來吧,十八年後,爺又是一條好漢。”江浩表情悲壯的說道。不過他並不後悔,所以很配合的閉上了眼睛,等待那顆奪命的子彈從他的頭顱穿過。
砰的一聲!
不是槍響,別墅的大門被人殘暴的撞開,緊接著一隊穿著製服的警察衝進大廳,他們手中都拿著槍,滿臉的警覺,生怕出現任何的意外。
“放下槍,把手放在腦袋上,蹲下。”一位臉上帶著肅然之氣的中年警察對喬舵說道。整個大廳裏就喬舵最具有危險性,他隻能針對喬舵。而且側重點也都放在了喬舵的身上,隻要他稍微有要反抗的意思,他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將喬舵當場擊斃。
對於衝進來的這些警察,喬舵一瞬間就看懂了。他慢慢的放下槍,然後雙手抱頭蹲在了大廳裏。不過他的目光並沒有放在那些警察的身上,而是三哥的身上。很明顯,這是一個套中套。
果然任何人都不可信,即便你給了他很高的待遇,他依然想要拿走你的全部。三哥這一手玩的很高明,雖然是在他家裏,可殺人的卻是喬舵,有死者,槍上有指紋,故意殺人罪是跑不了了。恐怕喬舵背後的人也無力回天。
“陳老三,你玩的這一手是真高啊。”想明白的喬舵衝陳老三說道:“不過你以為我會不妨著你嗎?不妨實話告訴你,就算是我折進去了,花街你依然插不進手,因為盯著這塊蛋糕的人太多了,你並不出類拔萃,而且也不是實力最強的一個。”
“舵爺,那就應該不是你操心的事了。”陳老三笑道。陰謀得逞,他當然不是一般的開心。他是心花怒放,如果不是警察在屋裏,他恐怕都要哼著小曲跳著舞。
看到這幫警察衝進來,江浩知道自己肯定是死不了了。於是他便拖著中槍的腿向倒在沙發上的餘茂一瘸一拐的走去。不過他很清楚,那麼近距離的命中要害,餘茂肯定是活不了,他隻是想在看一看這個把他當成弟弟一樣的兄長。
就在那幫警察把喬舵的人都按在地上,那名中年警察親自銬上喬舵的時候,又有一批警察從門口衝了進來。而這批警察之中衝在最前麵的不是別人,正是崔穎。從精神狀態上看,崔穎帶來的警察比之前那些警察戰鬥力應該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