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位於城南的小旅館坐北朝南,環境宜人,雖然算不上什麼高檔消費場所,但是起碼還是幹幹淨淨,應該算是青年夫妻,情侶出行**的絕佳場所,但是這旅館這幾天可算是流年不利,好好地一間**旅館連續被各種大漢群體所光顧,仔細的看來,還真是隻有最初一天的來的卞誌洪加周雪蓮的組合最符合這間旅館的定義。
店小二懶洋洋的坐在門口曬著太陽,他很喜歡這種感覺,自己雖然沒什麼錢,但是生活還算是幸福美滿,來這間旅館的都不會在乎給店小二幾個小費的錢,就算是為了在女性麵前爭麵子。
常小魚一夥人來到了店門口把店小二給嚇了一跳,他趕忙迎上去打招呼,剛一接觸,便認出這夥人是昨天大哥的妻子差點被人強叉的那幾個(按照店小二所獲得的信息來看),於是招呼道:“呦!您幾位怎麼又來了,難道是昨天那事兒在小店落下了什麼東西?您自進去取便了,需要小的給大爺帶路麼?”
店小二招呼打完才發現這幾個人的手都被綁在身後,而另外有兩個人像是公差一樣看著他們,於是轉過頭去對著常小魚說道:“這位爺,他們幾位是怎麼了?難不成是觸犯了王法?你要找我來指正?小人可是清清白白的良民,昨天他們確實到小店來了,但是小人與其並沒有什麼接觸啊。”
周雪蓮沒等店小二說完,掏出了一張捕快的令牌,向店小二展示完畢,就和顏悅色的問道:“你別怕,我們不是衝著你來的,你隻要把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從頭到尾的說一遍就行,,這些人在昨天都扮演了怎樣的角色?隻要說的是真話,那就是不僅無過,並且有功。”
“對!”漕幫老大王政委喊道:“你趕緊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她,讓她知道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老子這輩子最受不得的就是被人冤枉!從來隻有老子冤枉人家的份,哪裏有別人冤枉老子的份!”
“誒,兄台你這麼說完完全全是在給這位店小二同誌增添壓力吧!難不成你的這些話裏潛伏著什麼玄機?明裏說著讓店小二照實了說,實際上是在串供?”為了自己能逃過這一劫,卞誌洪無時無刻的給王政委拆台。
“你!”王政委想反駁卻又找不出話來。那邊常小魚瞪了兩人一眼:“都到這種時候了還廢什麼話!真假一問著店小二便知!你們都給我閉嘴!”
除了不能理解這麼一大幫人卻以一個女子為領袖之外其他的店小二還真沒什麼疑問,這種店鋪捕快自然是常來,所以那塊牌子絕對是真的,店小二也沒什麼話可說,便走上前去認人。
店小二對於漕幫那一夥人印象十分深刻畢竟是一大群人一起來,最後還帶走了兩個,尤其是其中的一個被裝在麻袋裏,但是卞誌洪他就不太記得了,像卞誌洪那樣帶著喝醉了的妹子來他們旅館的每天怎麼也有百十來號人,他自然不會一一用心去記,而且這些人都被常小魚一視同仁的捆在一起,店小二從最初就直接把他們當作已一夥的了,他隻記得有兩個人被一大幫人給抓出去了,而且據稱還是來救自己老大的女人的,至於被抓的卞誌洪自然一點印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