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夜梟失望的閉上眼睛,轉過身去:“但是你得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說完提步而去,孔承歌回頭看了孔承痕一眼。那時候孔承痕真的還很小,他不懂他現在這番模樣到底會給孔承歌帶來怎樣的痛苦!孔承歌擠出一個笑摸了摸他的頭,安撫著他沒事。然後朝著剛剛和自已進來的紅夜遞了一個眼神,起身離去。
“哥哥……”
孔承痕拉著他的手,這樣他會有安全感。哪怕那雙手早已是麵目全非,結痂遍布。
“沒事的,好好聽紅夜哥哥的話。”
紅夜走過去拉起孔承痕的手,孔承歌對著他點了點頭才離去。
“莊主呢?”孔承歌直接去了書房,問著守在門口的下人。
“你的動作什麼時候能利索?”
不等下人回答,書房中便傳來冷厲的聲音。讓人頓生寒意!孔承歌不知道他到底會怎樣對付自已,就算是死他也得去麵對。這似乎就是命,他逃不掉,也不得不去承受。
“利索能改變什麼嗎?”孔承歌站在門口。
夜梟懶得看他,揮手示意他關上房門。孔承歌乖乖的關上了房門走了過去:“你想要我付出什麼代價?”
“那麼著急?”夜梟說著起身,繞開孔承歌朝著一副山水畫走去:“定不會辜負你!”
說著在畫中水裏的石頭上輕輕一點,牆便想一扇門一樣打開——是密室。裏麵隱約可以看見昏黃的燭光。夜梟走了進去,孔承歌握緊了手咬了咬牙也跟了進去。
借著掛在牆上的蠟燭穿過一條窄道,然後又是一扇門——是木頭製作的,輕輕一推便開了。裏麵是一間寬敞的屋子。牆上掛著各種刑具,全是利器,在燭光下閃著銀色的光,有些灼眼!孔承歌心中有些害怕,不知道他究竟要如何對付自已。等候著,等候著夜梟發話。誰知,夜梟隻是手指觸摸著這一件件利器,瞬間鮮血湧出。夜梟滿意的笑了:“怎樣?還滿意嗎?”
“你……”
“你會不會認為我會用這樣的利器將你淩遲?”夜梟看著手上還在流著血的手指打斷孔承歌的話,然後冷笑出聲:“答案是不會!來,站到這裏來。”
夜梟說著拉起了有些呆滯的孔承歌,這是他第一次拉他。將他站在一塊木架下,木架上放著一個木桶,看不見裏麵裝著什麼。孔承歌疑惑的看著他,他聳了聳肩轉身離去。走到連接著木桶的繩子下,看著他:“別這樣看我,好嗎?來吧,將身子微微傾斜……”
孔承歌隻得照做,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就算是害怕也不能反抗!
“放鬆……”
接著便是——“嘩……”的一聲,木桶隨著夜梟手中的繩子的收緊而倒下,桶中的水全部不落的淋在了孔承歌的身上,除了臉部。似乎夜梟早已計劃好了。
“啊……”
孔承歌忍不住叫了出來。水是滾燙的開水,掠過孔承歌的皮膚立即變得潮紅,接著是水泡。夜梟露出一抹狡黠的笑,走了過去,看著因為疼痛而忍不住顫抖的孔承歌:“會痛嗎?為什麼不好好記住我的話?”
“痛?”孔承歌逞強的扯出一抹笑,哪怕是身體早已出賣了他:“痛是什麼?”
“是嗎?”夜梟知道他是在逞強,用手附上他皮膚上的水泡,慢慢的按下:“這樣呢?”
孔承歌皺著眉,緊咬著牙,努力扯出幾個字:“痛——是——什——麼——?”
夜梟輕歎了一口氣,然後轉身而去:“隨我來,去藥池中泡著!”
孔承歌愣住,藥池?這次會是真的嗎?他不會這麼好的……可是就算是前方是懸崖,他還有退路嗎?孔承歌隱忍的淚水還是劃過了臉龐,邁著步子拖著顫抖的身子跟了上去。
又是另一個房間,裏麵真的是一池子水,看起來很清澈也很平靜。
“我會用內力將你身上的水泡震破,這樣藥才會很好的入傷!”
夜梟看著池水說著,很平靜。讓人心生懼意,這樣的靜一定會隱藏著風暴的!
“隨你……”孔承歌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夜梟果真如他所說用內力震破了孔承歌身上的水泡,孔承歌痛苦的咬緊了牙,忍著!忍著!一定要忍著!
“啊……”
還是痛苦的叫了出來。
“真是沒出息,這點疼都忍不了!”夜梟說完,收起內力直接一腳踹其胸,孔承歌落入水中。
“啊……”
嘶聲裂肺的尖叫聲再度響起。池水並非藥水而是——鹽水。侵蝕著他的傷口,很無情的侵蝕著。他徹底麻木了……
“這樣還會疼嗎?”
夜梟莞爾一笑,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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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啊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