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為老夫人是不是也能救活的一句話,屋子裏的人已經各自陷入了沉思之中。
托著杯子拿著杯蓋在撥弄杯子裏的茶水的大小姐,她麵帶凝重的表情給已經及笄的她平添了幾分成熟感,鮮綠的茶葉隨著杯蓋的撥弄不斷的翻騰著細長的身段,水漸漸由淡綠變成深綠,正如同現在的事情越來越複雜,淌進來的人越來越多,許多事情在四妹醒來之後豁然明朗,那麼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讓一個已經下了死訊的人還能再複活,這個人到底擁有怎樣的才能,為什麼先前她沒有出現過,也沒有人發現在這個府裏還有這樣的人物存在?
而和她有同樣想法的蕭玉娘何嚐不想知道這個人是誰,她的目光可以殺人,殺死給這個床上的人又一次生命的人。隻可惜。。
“你們瞧,四姐的眼好想動了,而且,臉上掉了好多東西,白白的碎末,黏黏的,這不是。。
“啪啪啪。。”
伴隨著她的話,還有響亮的耳光聲。
“你竟敢打我?”
蕭幼娘捂著自己的兩邊臉,火辣辣的,從小她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哪裏被人偷襲過,從來都是她算計別人。
“你跟我起來,不要裝睡了!”
蕭幼娘氣急敗壞地看到蕭錦娘伸了個懶腰又閉上眼睛,就要上去撕扯。
“怎麼了五妹?”蕭鳳娘聽到動靜上前詢問,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有刀光劍影的寒氣逼上來。
“你竟敢打我,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代價?”蕭幼娘嗚嗚的哭了,她都被人無緣無故地打了,這些旁觀者居然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打她的人卻沒天良地繼續裝睡,這不是要逆天嗎?
“大姐,她打我,這個善於偽裝的人,她有病都是裝出來的,是怕老爺夫人怪罪她。”
“她什麼時候打你的?”蕭玉娘聽到慘叫,看到伸出來的手毫不費力地在蕭幼娘臉上打,她驚呆了,說來也怪,蕭幼娘捏蕭錦娘的臉時,她也在身後,明明是毫無縛雞之力的人怎麼突然有如神助,“你是不是眼花了?”
“三姐,我眼花,那我臉上是什麼呢?”蕭幼娘後知後覺地哭了,她這時才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有病者這個頭銜壓著她,就算告到老爺那裏也頂多就是關禁閉,老爺萬不會因為她當著姑奶奶的麵罰剛死裏逃生的病者。
蕭鳳娘湊近看到蕭幼娘臉上紅腫的腮頰,她莫名其妙地看著床上紋絲不動的人,“妹妹,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真的搞不明白了。咱們還是去找夫人解決吧。”
“五妹,真是四妹打的你?”蕭玉娘心疼地用手輕輕去碰紅腫的饅頭似的地方,就聽見一聲哀嚎。
“三姐,你輕點,真的很痛誒。”蕭幼娘嗚嗚地哭了,“大姐要給我作證啊,四姐根本就沒有睡,是她剛剛打我的,而且是有預謀的,她早就看我不順眼了,就想打死我。”
“五妹不是自己打了自己就是鬼上身了,怎麼病的快死的人會下手這麼狠?”
“她以前根本就沒有病,”她沒病怎麼大夫說快斷氣,難道大夫和老爺的醫術都是騙人的?蕭幼娘說著又推翻了剛才的結論,她是裝病的,其實她早就醒了,她打我是因為我揭穿了她的陰謀,嗚嗚,你們要為我作證。不然我也不活了。我找個繩子,我上吊去。”
蕭鳳娘被她說的心煩意亂,再聽她要找繩子上吊,更加六神無主。看了蕭玉娘半天,也沒有回應她的意思,又見眾人去攔解蕭錦娘架子床上的帷幔,硬著頭皮上前推推蕭錦娘的手臂,婉轉道,“四妹,如果你現在醒了,就請幫幫大姐,告訴我們五妹的臉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直這樣鬧下去,怕是要驚到老爺夫人了。
她還是不相信蕭錦娘能以那麼快的速度和臂力打到蕭幼娘,可不相信又怎樣,蕭幼娘臉上的傷是她自己打的不成?
蕭幼娘聽到她說話了,趁著丫鬟攔住她的力也停下手中拉拽帷幔的動作,可時間在蕭錦娘身上凝固了半盞茶的時間,蕭錦娘還是沒有回應。
“嗚嗚,我不活了,還有沒有天理了。”
“妹妹你這個樣子成何體統,我不會打你,大姐不會打你,當時你在四妹的身邊,四妹這樣病著或許不會打你,但她的身邊還有丫鬟,丫鬟見你去摸主子的臉,有心去維護也是情理之中,五妹,你可不要冤枉了四妹。”
蕭幼娘聽到這話,馬上放手不死了,也不拉帷幔了,她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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