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敢,你的意思是還有下次?”
窗外那人暴怒,把體麵的媽媽嚇的登時坐在了地上,“老奴不敢,以後再做這樣的事天打雷劈。”
“快點把她們的傷弄好,去找上好的藥給她們敷上,你要記住我的話,我隨時都會在暗處盯著你的!”
“是是是,老奴知道。可我怎麼向上頭交代?”體麵的媽媽眼神裏透著委屈,卻趁那人思索的時候,眼睛在窗外打量。
“你怎麼交代那是那你的事,要是把她們照顧的不好,你全家的小命都捏在你手裏。”那人說著,沒有任何響動,體麵的媽媽再抬頭時,竟然看到椅子腿上有閃亮的銀針,“我記得你家兒媳快臨產了,她的肚子看起來扁扁圓圓,一定是個男丁吧?”
“女俠放心,老奴一定按你說的做。”
她是真的再不敢試探什麼了。
但是以她長年累月在府裏察言觀色的水平看,這個女俠定和府裏的人脫不了幹係。會是誰呢,這樣的女子有這樣的武功竟不怨讓人知道,難道是有什麼目的,抑或是姑奶奶帶來的人?
不會吧,明明是姑奶奶身邊的人給她帶來的暗示,難道她們也不是一路的?
窗外的人見震懾到了她,便不再耽擱,一個縱身翻到樹上,在樹幹上猴爬杆一樣爬到和房簷相近的地方,便縱身跳到了房簷上。
這個媽媽猜的不錯,這夜探老夫人柴房的人正是和這兩個丫鬟密切相關的人,蕭家四小姐蕭錦娘。
在房裏好久沒有出來的蕭錦娘,穿上早就讓紫雲準備好的夜行衣,按著紫雲常常給她說的給兩個丫鬟送飯的路線,很簡單地就撇開有光的地方,到了知喜堂。由於事先沒有探路,蕭錦娘隻憑著往日的行走經驗去找人,看到都是黑漆漆的房子在身邊,她一個頭兩個大,再加上老是被供著,歪在床上,這身體因為剛剛上樹翻牆,耗盡了很多的體力,她走起路來竟有些頭重腳輕根底淺。
完了,親,你的腦子雖然還是先前的你,可你的身子已不是百煉成鋼的身子,你這樣不打草稿,不想退路,腦袋發熱就冒出來救人,這不是作死的節奏嗎?
“啊。”正倉皇逃路間,她的身體猛然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彈了回來。
“你幹嘛撞我,沒長眼睛啊?”蕭錦娘突然被撞十分不爽,忘了自己的行蹤不易大叫,也忘了幾年學到的繁縟禮數,待看清是個人的身形後,踏步上前,一記左勾拳向高她一頭的人揮去。
那人正待解釋什麼,突然收到拳風暗叫不好,向旁邊躲閃而過。蕭錦娘早有所料,趁他身形未穩,另一隻手伸到他的腦後,去摘他頭上的黑巾。
“姑娘不要誤會,我不是壞人。”黑衣人邊說邊歪頭躲過了她的手,“你這樣做小心驚動別人?”
“本姑娘是不想驚動外人,可也不能白受你暗箭。”
“姑娘好沒道理,明明是你撞的我。怎好說是受我暗箭。”黑衣人在被動中不得不展開攻勢,“你不要發怒,是我不好,是我撞了你,我賠禮。”
黑衣人知道說理難通,便接招拆招,一副能擋就擋,能走就走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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