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謝謝的你的好意,我也吃飽了,你們慢用。”馮少卿也沒打算他們真能幫上他,不給他添亂就不錯了。他徑直去了馮夫人的房裏。
“軟包子。”馮少芸在馮少卿走後,嗤笑了一聲,柳眉輕挑,“哥,你最好有把握治了他,否則,也白瞎了我們母親委曲求全一場!”
“你等著瞧好戲吧。”馮少棱把手伸到嘴邊,打了個悠揚的哨聲。
哨聲綿長而帶有挑釁,馮少芸滿意地看了他一眼,兄妹倆又開始優雅地喝著蓮子粥,眼裏心裏卻是嗜血的籌謀。
小家裏波濤洶湧,朝堂之內也是危機四伏。
當今皇上坐在龍椅上冷冷地俯視著覬覦他皇位的一切臣子,心中的不悅又加深幾分:“你們一個個倒是說話啊,沒事的時候總是嘰嘰喳喳吵得我耳根子疼,現如今,旱情嚴重,北狄邊境已經出現了嚴重的旱災,災民們都向京城湧來,如果不及時阻止,解救旱情,讓北狄邊境的人們過上以前的生活,怕是京城裏又有一股子人要鼓動軍心,把北狄邊境蒙古一族會伺機犯境的事說與朕聽,朕未雨綢繆,你們也該拿點建樹才是。”
“皇上,席將軍大仁大義,已經自動請命去北狄邊境賑災,依我看,他和六公主的親事也要放一放了,旱澇災情第一,兒女情長第二,皇上,你看這樣可好?”丞相大人帶著欣賞的目光看著眼窩有些塌陷的席紹戎,心裏卻難以撫平昨日家中女兒的哭訴。
“一切謹遵皇上旨意。”席紹戎恭敬地抱了一拳,向龍椅上的皇上垂頭。
“朱將軍已經請了半年的假,而且恐怕他最近這些日子都無法從傷痛中走出來,朕允了他一個月的休假,這賑災一事就交給席將軍了。”皇上委以重任地說完,又蹙起了眉頭,“可奏折中還有一事急需處理。”
眾人一聽,又低頭沉默不語。
“南蠻地帶,障毒泛濫,最近被查出來靈台寺有人用寒鴉草之毒害了朱夫人,朱將軍一家本就是大周的頂梁之柱,如今朱夫人被人暗害,死不瞑目,朱顯,也就是朱將軍之子抓住了謀害朱夫人的人,已經押往大理寺,另一個人被席將軍千刀萬剮懸於城門,也算是給朱夫人亡靈一個交代,但畢竟朱將軍喪妻之痛近日內怕是難以撫平,朕徹夜難眠,無法安寢,這南蠻禍事不除,有一天還是會禍及大周啊。”
“父皇,最近這一個月以來,大周上下禍事不斷,會不會是上天顯靈,災星不除,國一日不安呢?”三皇子見眾人不語,上前一步向皇上稟告道。
京兆尹大人也站出來,“皇上,聽聞這朱夫人被害一事就跟這災星與三皇子約定一事有關,而且這災星不管走到哪裏都會有傷亡事件發生,這實在不是什麼好兆頭。”
“哦,你們口中的災星是?”
“當年譽滿京城的神醫婁老爺外甥女蕭家四小姐,蕭錦娘正是此人。”三皇子盡量讓自己語氣平和,卻是恨不得皇上馬上下旨把蕭錦娘五馬分屍。
那樣一個普通的小女子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忍耐力,五年前如是,現在從蕭家回來,還是不知收斂,當真是逼得他不得不嚇死手啊。
“朕聽聞那蕭家四娘一直臥病在床,又靠人參吊命,怎會出現在靈台寺?”
“正是這蕭家小姐戾氣太重,才讓朱夫人失去了抵抗之力才導致朱夫人好端端死去的?”丞相也附和著三皇子的話。
“皇上,這蕭家小姐雖是一介女流,但卻善使銀針,臣在邊關戍敵受傷的時候就是她救了臣,而且在護城河一事中,顯然也是那個女子就了朱夫人的命,聽說朱夫人被日頭曬得暈倒,是卑職誤打誤撞抓了一個形容猥瑣的女子交給太子殿下後才發現那女子也中了寒鴉草之毒,在靈台寺,朱夫人中的也是寒鴉草之毒,與之護城河一事恐怕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皇上不可聽一麵之詞啊?”席紹戎麵上冷冷的,心下卻是已經嚇出一身冷汗來。
“此事改天再議,席將軍今日就要啟程,眾卿還是好好地學學他怎麼為朕分憂吧。”皇上一聲令下,眾人跪送。
太子殿下受命送席紹戎出京,城裏的百姓又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中午的時候,紫苑和紫燕回來了,買了一些菜種子,還有一些軟布,蕭錦娘分別給水蔥和水綠派了活,她們兩個都是好繡工,蕭錦娘打算讓她們把富貴牡丹圖繡出來,做個小屏風,擺在她的榻上,而紫苑和紫燕兩個說,集市上沒有明顯的變化,跟她們以前去買菜的時候一樣,熱鬧,隻不過在賣菜的地方出現了一兩個看著有些麵生的外地人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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