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蒼的話裏威脅性十足,同時也讓他們記起了他們來到這小小的楓葉城的目的是什麽。其他人倒是沒有什麽,反而是一凡狠狠的瞪了一眼梅睿靖之後才憤憤的跟在江山的身後進了大廳觀禮。
各懷心思的眾人,漫長的等待著被打斷的婚禮重新進行一直到結束。
終於,被送入洞房的梅睿婕可以正大光明、名正言順的睡大頭覺了。隻是梅睿婕的新婚之夜早已注定了不平靜,這一晚也注定了她沒有辦法好好的睡上了一覺。
冥蒼坐在葉府主屋的樓頂上,俯視著整個葉府,時間仿佛又回到十年前的梅府一般,當年的空氣也和現在一樣充斥著陰謀與危險的信號,每個能夠在這偌大的葉府裏住下的人沒有一個是不抱目的與想法,就算是他家小姐,恐怕心裏是隻有計較。隻是希望,這一次不會和十年前的事情是同一個結果,他可不想在看到他家小姐渾身是血的模樣了。
那樣子,會讓他覺得很失敗!
凝望著夜空,冥蒼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然後,一個瞬移離開了。
新房門口,站著兩個跟個門神一樣的凶神惡煞,新房裏頭,歪歪斜斜的躺著一個橫七豎八的新娘子。
梅睿婕睡得很香也睡得很沉,隻是不知道在夢中的她是不是聞到了那刺鼻的血腥味。這也隻有她自己能知道了。
沉睡的她,幽幽轉醒。麵無表情的看著那把懸於她心口的鋒利匕首,在看了一眼那個笑得一臉尷尬的手拿匕首的丫鬟打扮的女人,突然間就笑了,“你想殺我?”
女人臉上的尷尬與無措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狠厲,“既然你知道,那麽下地獄去吧!”
握著匕首的纖白小手此時此刻卻因為力道過猛,而泛白顫抖。
“很顯然,你也知道咯,閻王爺可沒膽子收留我!”梅睿婕看著那把泛著寒光卻任憑主人如何使力都無法刺下的匕首,笑得很天真。“回去告訴你的主人,我的命可不是這麽簡單就能夠拿的。”
“不,你沒這個機會再見到你的主人了。”冷凝的聲音在女人的背後響起,話音一落,那個女人便已經斷了氣軟到在床榻上。
“小冰山,對付個凡人,你居然用上了你元水島中等的法決。”梅睿婕的話裏可聽不出喜怒,隻是淡淡的。
“她要對小師叔您下手就是該死!”冷凝對著梅睿婕笑了笑,亮出她這個冰山美人的冷豔笑容,隻是眼底的冰冷依舊冰冷罷了,“她還是個處女,我正好是缺了處女元陰這枚藥引,剛好可以拿回去煉藥罷了。”
隻不過是剛好,她活該是個處女還閑閑沒事做跑來刺殺梅睿婕而已,如果她不是處女的話又或者冷凝不是剛好在煉藥的話,或者她還有可能回去她主人那裏交待個後事。總之,隻能算是這個女人倒楣,多了個該死的理由!
“你怎麽到新房裏來了?”梅睿婕卸下鳳冠,晃了晃發酸的頸項。“這個女人還不賴嘛!竟然可以無聲無息的解決掉外頭那兩個已經突破後天境界的門神。”
冷凝晃晃手上已是一團能量的處女元陰,也懶得理那化作一團齏粉的屍體,“藥引子!”
白了她一樣,梅睿婕喚來了冥蒼。而跟冥蒼結下了梁子的冷凝在梅睿婕出聲的時候便消失在了新房裏頭。
“你是說,木頭和尚(一凡)和三哥之間有恩怨?那他們之間有什麽恩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