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然見暗,夏日的晚風還是那麼燥熱,壓抑的空氣之中一絲淡淡潮氣正快速蔓延,這象征著一場久違的暴雨即將來臨。
此刻位處於華夏國中山市繁鬧的一條步行街上,一清秀少年此刻正坐在路邊攤上喝酒痛飲,光看那一地的雜亂酒瓶以及少年胸前被酒水打濕的衣襟就知道他可沒少喝。
“老板!嗝~再來幾瓶!”
少年仿佛遇到了什麼煩心事,一邊大吼著還將手中空掉的酒瓶重重砸在地上,引得路人注目連連。
地攤老板是個和藹的中年大叔,他年過四旬以有些謝頂,一條寬大的白色亞麻背心也遮擋不住他那有些發福的肚子。
“小夥子有啥事想不開?來跟大叔說說。”
中年大叔一手拎過來一箱啤酒坐在少年麵前和藹道。
“大…叔…你不…不知道!”
少年顯然有些醉意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但是他還是固執的拿過一瓶啤酒“砰”得一聲打開仰頭便灌。
“哎哎哎,小夥子酒不是這麼喝的會把自己喝壞的,你就不怕你的父母知道你這樣會多心疼啊!”
“嗬嗬…大叔你是說我這個一出生…便被扔在市中心醫院門口的家夥…有人心疼對嗎?”
中年大叔聞言頓時有些黯然,他也打開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又伸手拍拍少年的背安慰道。
“小夥子別放棄,隻要你肯努力一樣會活的很精彩,加油!”
“哈哈~哈哈…!”少年悲涼一笑道:“大叔我從小被孤兒院收留,自從我十六歲之後孤兒院也被拆遷了!我為了活下去,一天做六份工作,一天睡三個小時!我勤勤奮奮也抵不過人家一句“你給不了我幸福”!”
少年顯然有些激動,他一口氣又猛灌了一瓶冰冷的酒水下肚。
“唉~世態炎涼啊!”
大叔聞言有些黯然的歎道,一對不負責任的父母為了一時之歡害了這個少年一生,這樣的父母就該死!
就在這時,兩展刺眼的燈光突然照射過來,伴隨著發動機猙獰的咆哮聲,中年老板抬頭一看隻見一輛失控豪華跑車正朝自己這邊瘋狂衝來!
還沒等他反正過來就隻覺得一雙有力的手掌重重的推在了自己胸口上,緊接著就是“砰”的一聲重響伴隨著桌碗砸碎的聲音響起。
而等中年老板艱難的站起身來一看隻見他那不大的小攤位已經支離破碎,而少年就靜靜的躺在那堆雜亂的事物之間,胸膛已經停止了起伏。
他剛想去查看少年是否還活著的時候,從那跑車上踉踉蹌蹌的下來一個身著光鮮的年輕人,不過看他那蹣跚的步伐以及那滿身的酒氣就知道他乃是酒後駕車!
年輕人搖搖晃晃走到自己的跑車前麵他看著跑車已經變形的前臉不禁皺皺眉頭,又看看倒在廢墟中的少年不禁拍了拍自己發漲的腦袋。
片刻之後,年輕人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如今最流行的水果手機打了個電話。中年老板因為剛才的撞擊頭腦有些發昏,他隻聽見一些隻言片語。
“喂!爸,我剛才不小心撞死個人,你……”
說完竟然連車也不要了趕緊找了個的士跑了,不到五分鍾時間來了三輛轎車,但不是 jing 車!從車上下來十幾個身穿製度的彪形大漢他們哄散了圍觀的人群。其中也包括了中年老板……
“轟隆隆!”天際之上,幾道銀蛇撕裂厚重的雲層,斑駁的雨點也越來越密集,冥冥之中,一輪巨眼透過層層阻礙望向躺在廢墟中的少年,眼中竟然流露出一絲奇怪的意味………
“我……是…死了…麼…?”
“好疼…我的頭…好疼……”
少年無意識的呢喃道。他隻覺一陣劇痛傳遍全身,緊接著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他緩緩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居然在一個長方形的“盒子”裏,其形狀有些類似於“棺材”,隻不過是半透明的。
“我這是被活埋了嗎?嗬嗬…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少年試著推動身體上方的“棺材蓋”沒想到“吱呀,吱呀”得居然推動了!
“不對!等等!這是什麼?戲服嗎?”
少年望著自己那白哲臂膀上垂落的祥雲白袍有些失神,這樣的衣服款式不是古代人才會穿的那種寬袍大袖嗎?而且這也不是自己的手!
想他白落自孤兒院出來以後便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一天天勞累的工作早已經讓他的手掌上老繭深種傷痕累累,哪有這樣的細膩白哲?
白落越想越怕,他用盡全力一把將身上棺材蓋推掉,伴隨著“咚!”的一聲,棺材蓋落地,白落也一下跳了起來。
入眼的是一間空間不大由白色條石所壘成的房間,房間牆壁上還掛著兩張早以泛黃的畫卷,一副畫的是一名身材挺拔的白袍青年,青年麵色剛毅棱角分明,唇角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那雙眼睛好似溫柔的望著自己,不對!是望著自己所在的這幅棺材!
而竟一副畫上的乃是一名年約二八的女子,他白落發誓!他從沒有見過任何一名女子能有畫上女子美麗動人,那一襲青色襦裙包裹住了女子動人的曲線,她一隻玉手朝畫卷外伸出的動作被畫的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