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某郊外懸崖。
月清歌微眯雙眼,微風吹拂她的衣角和長長的發絲,享受著空寂森林的安逸。
“月清歌!”一聲粗厚的聲音打破片刻的寧靜。
月清歌緩緩轉身,輕皺眉頭,稚氣未退的臉上盡現主人未來風華絕代的麵容。
站在月清歌對麵的中年人,身後另外跟著一群黑衣人,皆是冷酷的看著月清歌,眼中絲毫沒有情緒。
這個粗獷的中年人的是月氏家族的元老之一,對月清歌而言,這人隻不過是為家族賣命又像狗一樣討好家主的小人。而且這隻狗還不怎麼忠心,竟對主人下手。此刻月清歌臉上卻是一片安逸。哼!是啊!如此大的家族,自然爭端無數,或許連一個孩子也不會放過。月清歌這樣想著,鳳眼危險的眯起,眼中滿是悲哀和仇恨。父母的死因,他不是不知道,她現在隻是個孩子,怎麼有能力和叔輩們爭,隻能隱忍偽裝,在她羽翼未豐之時,不能暴露!即使現在他已經掌握了整個月氏財團。
閉上雙眼,將心底湧入的仇恨狠狠壓下,片刻,有恢複了之前淡漠的她:“夜叔叔,有事嗎?”
“嗬!月清歌,別裝了,你爸媽都不要你了!你還有什麼資格和這麼多人爭!我卻你還是趕緊把位子讓出來!”夜雲猙獰著一張臉,陰測測的說,麵上盡是森冷。她隻是個棄子,一個繼承家族公司的噱頭。
‘你爸媽都不要你了!’一句話便讓月清歌怒火中燒,卻捏緊拳頭忍著心底如刀割的痛。鮮紅的血順著指尖流了下來:“夜雲,你不要得寸進尺!”
“哼!來人,處理了!”夜雲轉身向山下走去,隨後,兩個黑衣人出列,向月清歌飛射而去。
月清歌鳳眼微眯,忽然鬆了口氣,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今日,我在此發誓!我月清歌若是大難不死,他日一定讓整個月家陪葬!這樣想著,月清歌已經站在懸崖邊緣,向後看去,便是萬丈深淵。
月清歌一腳踩空,緩緩向後倒去,瞬間,一道白色的身影便迅速向下飛馳而去。月清歌脖子上的項鏈忽而閃過一縷銀色的光,銀光周身纏繞著一陣淡淡的藍色的光暈,隻一刹那,月清歌便消失不見。
懸崖上的兩個黑衣人往下望去,瞪大雙眼,呆住。這,這要怎麼交差?
甜心世界,一棟豪華的宅邸,一個華麗陰暗的房間裏,一個黑色長發紅色瞳孔十二歲左右的男生正坐在寫字台前,埋頭處理這堆積成山的文件。
“該死的!我不過出去了三天而已,就留了這麼多的爛攤子!都是廢物!”男孩低聲咒罵著,秀氣絕色的臉上,眉頭緊緊的揪在一起。
忽然,那男孩手捂著胸口,滿臉痛苦,確忍著不發出聲音。男孩緊咬下唇,渾身顫抖,忽然,男孩支撐不住趴在桌子上,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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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歌睜開雙眼,隻見滿桌的紙張文件,腦海中又似乎多了些什麼?來不及想,心口處便一陣蝕骨的疼痛,月清歌悶哼一聲。驚動了外麵侍候的人。
“少爺!您沒事吧!”一個女仆模樣的年輕女孩推門進來,看到月清歌之後一陣驚呼。
“沒事!給我出去!”月清歌不由自主的說出一句讓自己覺得莫名其妙的話。什麼少爺?這蝕骨的痛到底怎麼回事?待疼痛漸漸緩去,月清歌細細回憶,卻發現這不是自己的記憶!記憶如潮水般湧動,最後定格在一個男孩伏在桌子上的畫麵。
原來,遇上所謂的穿越了啊~嗬!真是奇妙啊!
如此相同的際遇發生在兩個毫不相幹的人身上,不,不是毫不相幹,應該說是一個人。至少現在是一個人。
現在她的這具身體叫藤原月修,是日本失落的神秘貴族藤原家族的最後繼承人,卻遭家族之人追殺墜崖,大難不死後東山再起。從小遭奸人所害,中毒頗深,原主人便是這樣死的吧!月清歌冷笑,既然這樣,那這個身體便屬於他了。自然他的記憶他的仇恨也屬於我!
敲門的聲音響起,一個沉穩的男聲傳入房間。月清歌抬眸,淡淡的說:“進來。”
“少爺,藤原家的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你看怎麼做?”一個管家模樣的年輕男子身著燕尾服,不鹹不淡的說。這是藤原月修不多的心腹之一。
月清歌斂眸,細細思索了一下,說:“幫我辦入學手續,我先隱藏身份混在學院,你們盡量將事情打探清楚,向我稟告,再做定奪。”為今之計,必須先穩住藤原家的人。她再也不想犯和之前一樣的錯誤。
“是。”
月清歌忽然抬眸,想到這裏似乎是日本,說的應該是日語啊……
這麼說,一個穿越讓他掌握了兩門語言,賺了啊~……嗬!真是諷刺。
月清歌絲毫不知道,自己掉進了一個存在傳說中類似於精靈的世界。
------題外話------
好吧!我腦殘,我寫同人文,但是,動機是絕對良好的,我是閑的~
其實,那個藤原家族真的是日本的貴族,不信去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