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直接開進了江家別墅的大門,停在了庭院裏,貂蟬跳下車,拉開車門,護著何年希下了車,今日的何年希穿著一身黑色的裹身長裙,冷豔莊嚴,長發變成一條蜈蚣辮垂直在背後,深色的眼妝給人一種盛氣淩人的氣勢。
何年希出現的那一刻,大堂走出來不少人,每個人都是凶神惡煞的盯著何年希,何年希目光淩厲的掃視了全場,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走進大堂。
此時的大堂中央還擺放著江鶴的遺照,布置成了一個靈堂,有人上前開口了:“賤人,你就不要在這裏裝模作樣了,老頭子死了,你的靠山也死了,這時候跑回來?是要分家產吧?說吧,要多少錢,咱們念在江老的份上可憐一下你,不過這三聯社當家人的身份,你也該放下了。”
“哎,劉老弟,你可不要嚇著人家小姑娘,不管怎麼說,她也算是跟了咱們江哥一場的。”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子說道,眼睛卻是色眯眯的打量著何年希。
何年希也不理會這些人說的廢話,來到江鶴的靈堂前,貂蟬已經為她點了香,何年希從貂蟬的手中接過香朝著江鶴的遺照拜了三拜。
“江景禦呢?”何年希問了貂蟬,貂蟬看了看四周的人,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就算是知道,也不會在這裏說,這些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無非就是想要抓到江景禦。
何年希從回來以後到現在都沒有見到江景禦,也不知道江景禦到底躲在什麼鬼地方,現在三聯社這些老家夥都認定了江景禦是叛徒,是江景禦殺了江鶴,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重點是能不能翻盤。
“靈堂擺設了幾天?”何年希漫不經心的問道,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貂蟬看了看其他人,“已經七天了,希爺!”
“嗬嗬嗬……”何年希嬌俏的笑了,“七天,也難為了你們這樣盡心的守在這裏了,倒是江景禦這個兒子沒有守著。”
“何小姐,你也別裝傻,誰都知道,是江景禦殺了江老,我們現在就是要抓住江景禦,為江老報仇。”
“有證據麼?”何年希反問。
“道上有道上的規矩,小丫頭,這個圈子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說話的是江鶴的弟弟江明,本就是個扶不起的阿鬥,也不受江鶴的待見,如今江鶴一死,他反而蹦躂的厲害了。
“再說了,江景禦本來就是我大哥收養的義子,現在他背叛我大哥,我身為大哥的弟弟,自然應該回來主持。”江明冠冕堂皇的強調自己的身份。
何年希看著江明,嫵媚一笑,“你說的對,其實我也……一直看不順眼江景禦,明明是我救了他,卻一點不懂得知恩圖報。”
“嘿嘿……小丫頭倒是看得透徹,我大哥死了,其實我還是會代替他好好照顧你的。”江明看著何年希的目光越發露骨了,在伸手要觸碰何年希的時候,突然覺得頭痛欲裂。
“好疼……我的頭……”這個症狀和當日江鶴發作的一樣,眾人還沒有來得及上前來看個明白,加納已經衝進來,丟了一個煙霧彈,混亂中,他扛起還在頭疼的江明跑了。
何年希見目的達到,轉身也跑向了外麵的車子,眾人追出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啟動了,他們追著車子一直開槍射擊,但何年希這輛車是防彈車,他們並不能傷分毫,這次開車的是加納的一個手下,叫阿奇,車技一流,硬是把車子開出了飛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