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是整個京城乃至大盛與東陵國最大的盛事,大盛公主與東陵三王子的成親之日。
夏侯玉軒騎著汗血寶馬,一路意氣風發,而跟著他身後的則是斐蓮雨的馬車,由四匹同色的千裏馬拉著,四麵都掛上麵繡著丹鳳朝陽與百子圖的紗簾,斐蓮雨端坐其中,看不清表情。
公主出嫁,舉朝同送,白小常一身男裝擠身在圍觀的百姓之中,也在心中默默的祝福她。
就在馬車向城門口緩緩而行,直至半途時,突然從人群中衝出一個女子,跪在引路官差前大聲鳴冤。
整個隊伍都停了下來,兩邊圍觀的百姓也開始輕聲交談起來。
“出了什麼事?”夏侯玉軒眉頭一皺,問身邊的侍從道。
侍從小跑著上前問了原因,才回複夏侯玉軒,“是個女人,說要求公主替她作主。”
馬車裏的斐蓮雨也聽到了,掀開簾子道:“把她帶過來吧!”
攔下整個隊伍的正是楚楚,楚楚見了斐蓮雨就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求斐蓮雨要為她作主。
斐蓮雨不耐的聽她斷斷續續講了半天,才明白原來是向她控訴蘇仁安不僅拋棄她與腹中的孩子,更是指使歹人想要殺害於她。
“大膽,朝廷命官也是你等婦人能隨意冤枉的?”
斐蓮雨還未開口,跟隨著婚禮隊伍的太監已經開始訓斥楚楚,“你可知道你驚擾了公主可是死罪?”
“公公,去請蘇侯爺過來一趟吧!”
若是平時,斐蓮雨可能不會多管閑事,但是今日所有百姓都在盯著她,而楚楚的控訴大家也聽得一清二楚,若是處理不好,不僅朝廷顏麵有失,自己的名聲更是會有損。
蘇仁安不明所以的被請上前來,結果看到跪著的楚楚時,不由大驚失色。
楚楚一見他就開始大罵負心漢。
“你這女人好生刁蠻,本侯根本不認識你,你為何要如此冤枉本侯,中傷本侯的名聲?”蘇仁安一口咬定不認識楚楚。
楚楚被他氣的快暈過去,很快人群中便衝出了幾個女人,指著蘇仁安道:“蘇侯爺,楚楚懷了您的孩子您不認就算了,又為何要買凶想要殺了楚楚滅口呢?咱們青樓女子雖然命賤,但也不能任由您如何欺侮不是?”
“本侯何時買凶想要殺她了?”蘇仁安對這樣的指控根本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侯爺,您往日來往於咱們望春樓,大家可都是瞧在眼裏的,現在您想裝作不認識楚楚,咱們姐妹可不會依。”
人群中騷動起來。
“蘇侯爺平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狠毒之輩,我們真是看走了眼。”
“上次十皇子的死,就證明了他的歹毒了。”
“這樣的人還能坐上朝廷命官的位置,真是老天瞎了眼啊!”
你一句我一句,讓蘇仁安的臉越來越黑。
“公主千萬別聽這些刁民胡說,本侯行得正坐得端,這些人如此汙蔑於我,一定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