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藍溪一定會每天晚上都伺候好他的。此時她的臉越發的紅了。緊張的她趕緊轉移視線。
而那銳利幽深的眼眸掃過了楚凝夏帶著血印的臉頰,臉色越發的陰暗起來。
藍溪一看到禦靖南從浴室走了出來,便丟下了手裏的東西,跑到了禦靖南的身邊,哭訴起來:“禦,你看你的傭人,把我限量版的鑽石弄壞了,我剛才太生氣了打了她,你不生氣吧?”
“隻不過是個下賤的傭人,也不是什麼高貴的命,她的臉不用太好看,劃破了也沒有關係!”涼薄的聲音從男人的口中飄出。
此時高大的身軀已經坐在了大床上,精銳的短發上的水珠,追逐著滑落在麥色的肌膚上,楚凝夏趕緊轉頭,躲避著。
他隨手拿起了桌上的煙,點燃。
那張邪魅的臉上躍上了一層意味深長的笑容,緊接著他一隻手將站在身側的藍溪拉坐在了自己的懷裏,女人更是適時嫵媚的在他的胸前輕輕描畫著。“討厭,禦,你的傭人還在呢!”
“還不滾出去,難道還要看著我們做?”禦靖南輕吐了一口煙,嫋嫋的模糊了楚凝夏的視線。
“對不起!”楚凝夏臉紅的要滴血了,她趕緊起身,輕輕地鞠了一躬,身後像是有追兵一般,跑了出去。
楚凝夏將臥室的們關上,站在走廊裏,深虛了一口氣。
壁燈燈光很亮,卻將楚凝夏的影子拉的很長,落寞淒涼。
從他結婚的那一天起,她就不曾對他有任何的期待。畢竟這是一場契約之戰,可是今天她沒想到他居然帶著女人回來親熱,而自己確實那個最大的電燈泡。
而且在那個女人麵前,他還那樣的羞辱自己,下賤的傭人?第一次被人侮辱,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手心裏的傷因為剛才藍溪上雙氧水和洗甲水而弄濕了,剛剛愈合的傷口,又一次被撕裂,被洗甲水刺激的有些刺痛,她趕緊回房,重新找出了碘伏和藥,再一次消毒包紮。
禦靖南看著楚凝夏有些落寞的走出了房間,嘴角勾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
而此時的藍溪還趴在禦靖南的身上:“禦,我覺得你今天不一樣呢,你怎麼會找我來?”
禦靖南那雙黑眸的顏色愈發深邃,他隨意的將指尖的煙頭掐滅,揪開了想章魚一般纏在她身上的女人,看著她,眼神一時深刻的讓女人有些發冷,“滾下去,不要弄髒我的床!”
女人像是早有習慣了這種感覺,倒也是自然,她隨意的撩了撩肩頭的亂發,站在一邊:“禦,我今晚睡哪?”
“地上!”
……
同一時間,
禦家老宅,禦年益這兩天因為心髒不太好,所以一直在修養。
醫生再三囑咐,一定不能受到刺激。
此時夏安剛剛服侍了禦年益休息,他關上門下樓,緊接著!卻聽到了門外一陣緊急的刹車聲。
砰的一聲,豪華的布加迪狠狠地撞到了花園的一個雕塑上,精貴的大理石雕華表瞬間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