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風景這麼美,楚凝夏真的無心欣賞,她把跟管理員老師借來的塊錢全部交了車費,之後就拚了命的往5樓的vip病房跑去。
一口氣衝到了5樓的vip病房,開門的一瞬間,發現床鋪上沒有人了。
爸爸?
他去哪了?難道爸爸他真的出事了?
她下意識的轉身想要跑向護士站,可是剛跑了兩步,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個人愣愣的站在那裏。
緊接著,那張清秀的臉上多了幾分驚訝和不安,她轉身邁著沉重的步子返回來,再一次推開了那扇半開著的門。
一股濃重的煙味從屋裏竄了出來,而此時禦靖南正坐在床邊的沙發上,修長的手指緊緊地夾著那隻已經抽了一半的煙,而那張雕琢的雋臉在他黑色西裝的映襯下越發的冷傲和暴力,削薄的唇瓣微勾著,帶著一種讓楚凝夏看不懂的高深莫測,而那雙深湛的黑眸更是帶著譏蔑和諷刺深深的逡巡著已經慌亂了的楚凝夏。
“你,你怎麼會在這?”楚凝夏一時愣住,直覺告訴她,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而眼前的禦靖南卻隻是風輕雲淡的冷哼了一聲,他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隻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之後便輕鬆地吐了出來,煙霧繚繞,越發讓楚凝夏看不懂他的臉和他的眼睛。
她隻知道,眼前的男人像是很生氣。他身上無時無刻不散發著一種殺人的氣勢。
即使是坐在那裏,也讓楚凝夏感覺到這屋子裏的一片寂冷。
“你怎麼在這,我爸爸呢?你把我爸爸怎樣了?”沒有爸爸的消息,楚凝夏真的要發瘋了。
她一步步走近禦靖南,不管他是個蟄伏的豹子,還是一個會隨時傷害自己的瘋子,她現在隻想知道爸爸的下落。
然而,禦靖南似乎還是不打算搭理她,他仍舊是深深的吸著手裏的半支煙,靜默的睨著她。
楚凝夏急了,大聲的喊了起來:“禦靖南,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把我爸爸怎麼了?”
此時的禦靖南聽了她的話,眼底暈著的那抹陰冷的笑越來越詭異。
眼前的女人緊緊地握著拳頭,那張清秀的小臉上爬滿了憤恨,就連那雙清澈的眸子裏都多了幾分厭惡,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敬畏。
此時禦靖南冷漠的笑了起來:“是我問你,楚凝夏,你到底要幹什麼!”
他的語氣淡漠,卻又冷冷的如利刃,戳著她的耳膜。
楚凝夏緊咬著唇,忍者奪眶而出的眼淚,沒有了爸爸的消息,她突然慌了:“我能幹什麼?現在你把我爸爸藏到哪裏去了?是你答應我幫我治療照顧爸爸的病的,可是你根本就沒有做到,你現在還把他藏了起來,禦靖南你不是男人!”
“哈哈哈,怎麼,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禦靖南那張晦暗的臉上越發冷冽。眉宇間盡是對她的羞辱和譏蔑。
是的,她在他的嘴裏就像是一直刀俎下的羔羊,他是一個如野獸一般的男人!
此時楚凝夏昂起了頭:“禦靖南,你是混蛋,我要跟你離婚!我要跟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