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靖南聽了朝著他投去了鄙視的神情:“你還是不是男人,居然有藏煙的癖好,老處男真是嗜好特殊!”
裴少卿被他揶揄的臉瞬間紅了:“你,這跟我那個有什麼關係,我是因為tina不喜歡聞煙味,我才戒掉的,明明是你你習慣惡劣,對自己對周圍的人不負責任好不好!”
禦靖南看著他那慫樣冷笑了一聲。“女人奴!”
“你……你說誰?你才是呢!哼,我不跟你受了,你這個軍閥!變態的軍閥!”裴少卿在禦靖南的麵前總是會被戲謔的毫無抵抗能力,這一次也一樣,反正碰到這樣的毒舌男,裴少卿的毒舌一點也硬不起來。
禦靖南看著他氣白走的不禁露出了輕鬆地笑容。
這還是男人嗎?居然為了會戒煙?場合怎麼辦?應酬怎麼辦?有的時候煙也是應酬的手段好不好,真是個天真的學霸。
此時此刻他驕傲的笑著,笑的那樣的邪魅,笑的輕鬆,因為楚凝夏得救了,他真的願意用自己的一切去換她的蘇醒。
他自己不知道,有一天,他自己也會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女人奴。
到後來他才知道,女人奴這次其實是一個褒義詞,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疼愛,才是一個男人一生中最應該做的。
……
白色的病房裏,隻有醫療儀器的聲音。
禦靖南坐在床邊,冷峻的眸子裏閃著淡淡的流光,然而這流光卻一時一刻不曾離開過那張巴掌大的小臉。
三天了,眼前的女人又瘦了,經過一次大手術,麵色幾乎是紙色,再加上她流了產,那個孩子是上天贈與他們的禮物。
可是他卻說不要!
沒有人知道,他的心是怎樣的疼。
此時她的呼吸微弱,手腕上七七八八的都是儀器的管子,被握著的小手,更是因為注入了冰冷的液體而有些冰涼。
裴少卿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對麵的男人一直呆坐著望著那個躺著的女人的,一臉的疲憊。
他這兩天出了回去換衣服洗刷再也沒有離開過病房。
那張原本冷厲的臉上少了很多的英氣和冷厲。反而多了幾分居家之氣。
這樣的禦靖南是裴少卿從來沒見過的。
他走上前:“你休息一下吧,她大約這兩天就能醒過來,流產的失血太多,所以,她身體很弱,但是她還是很堅強的,所有的表征證明,她想要活著,所以,一直很有鬥誌跟病菌作鬥爭。”
禦靖南並沒有說話,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裴少卿繼續說道:“她的臉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畢竟,她現在太虛弱,如果急著做很多手術的話,會造成感染的!”
禦靖南仍舊是沒有說話,仍舊是微微點頭。
嗞嗞……
兜裏的手機開始震動,禦靖南拿出了手機,看著眼前跳動的電話號碼不禁擰起了眉頭。
緊接著他劃過了接聽。
“靖南,是我!我來海市了,你和梅林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恭喜你啊!你現在有時間嗎?我們能一起吃個飯嗎!”梅若豔此時一臉的疲憊,靠在輪椅上。
旁邊一直坐著梅林。
她這兩天一直找不到禦靖南,禦靖南一直不接她的電話,梅若豔來這的事情,他並不知道,所以,她想利用梅若豔,就可以見到禦靖南。
聽到梅若豔要見禦靖南,她的嘴角勾著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梅姨,你怎麼來了?你身體一向不好!怎麼受得了這樣旅途的顛簸?”禦靖南擰著眉頭,甚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