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靖南那張冷厲的眸子和孫堅充斥著猩紅,纂起的拳頭咯咯作響。
嘴角微微抽著,一步上前揪起了許念成的衣領,又一拳打來。
許念成並不是他的對手,雖然有反抗但是很快就被他打的頭破血流。
“住手!禦靖南,你給我住手!”安然再也看不下去了。
這個男人從來都是這樣,一手遮天,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所有的人在他的手裏就好像是一直螻蟻。
他生氣了就可以隨意碾死。
當年她何嚐不是一次次的跌入他的深淵,被他的狠曆蹂躪的痛不欲生。
現在他居然又要將這戾氣灑在許念成的身上。
“禦靖南,你混蛋!”
安然突然上前,閉著眼睛擋在了許念成的麵前。
禦靖南揮來的拳頭差點搭在安然的臉上。
“凝兒!”
男人低聲怒吼著,將拳頭狠狠地收住。
一陣風冷風將安然的頭發揚了起來,露出了她蒼白的小臉。
她的臉上帶著的是失望。
許念成看著禦靖南隱忍的這一幕突然覺得好諷刺。
“哈哈哈,禦靖南,你的女人早就在5年前死了,她在冰冷的海水裏泡了3天3夜,她流產,大出血,字宮嚴重感染,肺部嚴重感染,她死了。
禦靖南,那個女人她早在你的折磨下死了,這裏沒有你的凝兒,當年你可以給她更多的時候,我將他完整的給你的時候,給你她的是一生的時候,你卻將她隨意丟棄!
你沒有資格擁有她!
現在你麵前的這個女人是我的安然,我的女人安然!
我會好好的保護她,我不會讓她收到你的一點傷害!”
許念成冷蔑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
而此時,安然的臉上早已經淚水滿麵。
那張蒼白的臉上,滿是幽怨和絕望。
那是一段可怕的回憶。
疼痛,痛苦,如泛濫的細菌,無時無刻的不在滋長著。
現在所有的一切終於平靜了,可是禦靖南又要將那段記憶重新扒開放在她的麵前。
血淋淋的記憶,讓她窒息!
禦靖南握著的拳頭,緊了又緊,咯咯的骨骼磨礪聲,好像要將這個世界捏碎。
他看著她的臉,一點點的變得蒼白,那雙清澈的眸子彌漫著痛色,她聲聲的抽噎像是一根長針貫穿了他的全身。
流產,大出血,自宮嚴重感染,她死了,你沒有資格......
如果愛你就不會5年都不回來,就不會更名換臉.....
這一句句話像是一個個的汽油彈的,丟盡了禦靖南的心裏,瞬間在他的胸膛裏焚燒著。
疼, 禦靖南覺得整個人順價內燒成了框架。
“凝兒!”
顫抖的雙唇,發出了喑啞的聲音。
可是此時,對麵的安然,那清澈的眼底再一次呈現出了那讓他害怕的冷漠。
他害怕,害怕他的凝兒,就這麼離開。
一如5年前一樣!
那雙陰冷的眸子再一次充斥著猩紅,他猛的再一次將許念成揪了出來,一拳頭打中了他的鼻骨。
唔…..
瞬間,許念成滿臉是血。